明月第二次被南秋行带去北欧时,仍然是四五月的时候。
两个人是傍晚到的家,格莱女士站在门口等着他们,按照南秋行的吩咐做好了该做的事才会到偏房里。
第二天清早,南秋行带明月去了附近的森林里。
北欧的树有一种高傲的美感,不像国内的温和。
早上的时候还漫着雾,茫茫的一片,深绿色的叶和棕色的枝干透过雾看有些泛蓝。
明月穿着灰色的宽大卫衣和黑色的运动裤,柔软的发又被剪短,稍微超过耳垂。
南秋行走在前面,左手牵着明月,右手拿着一个Jing致的篮子,里面是格莱女士帮明月准备的餐后甜点。
像是习惯了这样的气温,南秋行穿的不多,依旧是衬衫和制服裤。
圆滚滚的麻雀站在低一点的丫杈上叫,明月看着,拉住南秋行。
“先生,我以前……有过一只麻雀……但是比这只瘦很多。”
南秋行抬头,去看明月在看的鸟。
“后来……”
后来瘦小的麻雀被王生拿去炖汤了。
王生是男主人的名字。
明月想起那只被自己叫做“啾啾”的麻雀从柿子树上扑棱着翅膀掉进自己的箱子里,无助又迷茫,像自己一样。
他们都掉进了这个陌生又不友善的地方。
他小心翼翼瞒着买下自己的人从米缸里抓了一小把米,喂瘦小的麻雀。
他没有想过不久后麻雀会变成下饭菜。
明月揪紧了南秋行的手,移开视线,“后来啾啾走了。”
南秋行温柔地看着明月,然后继续带着他向前走。
两人走了一会,南秋行突然开口。
“明月,我小的时候在这里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南秋行向右边看了一下,目光温柔,像是在想些什么,“之前这里有个湖,水很清,湖底的石头和摇曳的水草都很漂亮……但是现在没有了。”
明月看着南秋行,等着听下文。
“因为我母亲的妹妹被人推下了湖。”南秋行眉目依旧温柔,不知道想要表达什么。
“我的祖父发了很大的火,在检察官照例做完了检查后,我的小姨被埋在了湖里。一个我很喜欢的湖,被填平成为了我家人的坟墓。”
明月的眼里有些无措,忘记了麻雀,想要安慰自己的先生。
在明月眼里,南秋行现在非常需要安慰。
南秋行抬手,抬高了快碰到明月脑袋的树枝,再低头看进明月的眼里,突然笑了起来,“明月,不用这样看着我,我不需要安慰。”
明月看了看墨绿色的枝叶,拉住南秋行,向上踮了踮脚,亲了一下南秋行。
“那也要有安慰。”明月小声说了一句,又扯了扯南秋行的衣袖,“我想给你安慰,南秋行。”
南秋行弯腰侧了侧头,看明月的脸,束在身后的头发滑到肩上。
他回吻明月,“那谢谢你的安慰。”
明月腼腆地笑,右边脸颊有个浅浅的梨涡。
南秋行带明月去看了一眼在森林里立了很多年的墓碑,随后又带明月走回了家。
说起来,南秋行的母亲虽然出身贵族豪门,但买的住宅大多都在靠近乡村的地方。
路中间有不是特别茂盛的杂草,路面绿的,灰的,棕的交在一片。
南秋行手里的篮子被明月提着,明月一路吃着,到家时刚好吃完。
格莱女士接过篮子,语速很快地和南秋行说了些什么,随后便出了门。
明月在国内时会自己主动和南秋行学英语,虽然还是不能完全听懂格莱女士的话,但是偶尔的一两个单词可以听懂,扣扣搜搜能对她的话一知半解。
明月去厨房把手洗干净,转身时被南秋行抵住。
南秋行低头吻住明月,自己的手绕过明月把润滑剂和避孕套放在洗干净,用搭在一旁干净的擦手巾把手上的水擦干净,然后隔着衣服揉明月的腰。
明月微微仰着头,垂着眼皮看两个人的鼻尖。
鼻尖触碰在一起,舌也搅在一起。
南秋行向后退了一些,把明月的卫衣脱去,露出明月白皙美感的腰身。
角落里五颜六色的多rou植物比去年要长得更加茂盛,一大簇一大簇的,肆意生长着。
明月伸手去解南秋行的衬衫扣子,还没来得及把衬衫从裤腰中抽出,便被南秋行捏住了手腕。
灰蓝色的马克笔被倒扣在案台上,漂亮的明月也被抱坐在案台上。
大理石的台面有些凉,明月被褪去裤子,赤裸着全身,坐在南秋行垫在底下的手上。
南秋行弯下腰去舔弄明月的淡粉色ru珠,双手揉捏明月的tunrou,等台面被捂热时才把手抽出,掐住明月的腰,把人向外边带一些,让明月的大半边tun悬空。
明月低头,耳尖有些红,自己把腿再掰开一些,腰向后弯,方便南秋行阔xue。
南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