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可!不可!”顾槐几乎瞬间便听出身上人是谁,遂更加狂乱地挣动,双腿踢腾着想逃开萧宴霆的束缚。无奈萧宴霆年少习武,两人体差又太大。男人一手扯住亵裤不丢,又往上捏上挺翘的ru尖,直激得顾槐止不住地惊喘,一时间竟不知是该先护住下身还是先挣开逃走。
萧宴霆也吃了那糕点进去,因喝了许多酒的缘故,药效早早便发作起来,身下挺了有些时候,却迟迟不见软,正是硬热难耐的状况。他本想趁顾槐熟睡之际做成好事,但一路尾随过来,见顾槐并未再吃那糕饼,一时怕药效并未上来,弄个两头难堪,便一直在门外Yin影处站着,见他点灯脱衣才偷摸着进来捉了人不放。
眼下两人皆到了极处,顾槐衣衫尽褪,ru首被萧宴霆两指夹着,扭得殷红发肿。跨间那物高高翘着,说不得的那处正被身上人揉得露出一个头来,暴露在凉风里。
“先生可真是个宝物,不仅面上样貌出挑,衣物盖着的私/处也这样与人不同。”
萧宴霆说着,便脱了衣裤,沉下身伏在顾槐身上,将那物与顾槐的握在一起,挺腰磨蹭,一边与他缠吻。
顾槐脑中早已是一片混沌,眸中盈着些泪,眼前模模糊糊出现些光影。浑身细细抖着,不自觉绞紧双腿,却被萧宴霆横插/进一条腿,强行分开,紧紧压着,再不能动分毫。
“王爷为何如此对我……”两具温热rou身交缠着,稍稍一动便如同天雷勾动地火,烈火燎原般的难熬。顾槐渐渐压不住身上燥热,挺着的那物流出的透明水ye与rou/缝下的汇聚在一处,洇shi了褥子。
“只因觉着先生好看,月余前先生一笑,本王便无时无刻不在肖想先生了。”萧宴霆说着,往顾槐耳边吹气,舌尖缓缓卷了耳垂在口中吮磨,弄出些羞人的声响。
吮够了便直起身来,伸手拔了簪子丢在地上,玉制的长簪在地上断做两节,发出一声脆响。
两人的长发也纠缠在一处,似铺开的一层薄纱,十五的月亮也照不进这间偏房里,只夏日长夜的闷热昭示着这一切。
“本王再不能绾发了,今夜必得与先生宿在一张床上。”萧宴霆抚了抚顾槐汗shi的脸,将shi发从他颊边拨开,一边念叨着:“这样的容貌,看不清楚未免有些可惜。”一边伸腿下床,吹了火折子点上灯盏。
身上忽地轻了很多,顾槐渐渐回了些神智,强支起身子,就要往床下跑。
奈何他才坐到床边,萧宴霆便端了油灯转身走来。火苗跳动着,光线依旧昏暗,但不至于看不清脸面。
萧宴霆知他想走,先他一步说出口:“先生竟如此迫不及待?那本王便让先生先见见本王的东西。”
顾槐一句王爷还未叫出口,便见那人端着灯向自己走来,踢了只矮凳过来,将灯放在矮凳上,站在自己面前。
灯燃了一会儿又亮了些,顾槐只见眼前人赤条条的,胸腹肌rou紧实有力,自颈间淌下汗来,流入脐下浓密的耻毛里。
目光绕了一圈,最终停在那处。密林间赫然挺着一根rou柱,jing身粗长,圆头饱胀,膨大shi润的头端在灯火的照映下微微闪着些水光。顾槐只看这一眼,便觉脸上热得要熟透了,慌忙别开眼睛。下一刻便被两根手指捏住下巴,被迫看着那物:“好好看看,本王的东西配不配得上你?”
“不……王爷,放了我吧……小民并不想……”顾槐被捏着下巴,话说得断断续续的,又不死心般的伸手握住萧宴霆的手腕,用力推拒着。
“先生又自称小民了,明明是状元郎,为何见了本王便屡屡犯错呢,该罚。”说着弯腰勾了顾槐的腿弯,又放到榻上去。
顾槐疯了也似地挣动,慌乱间一掌拍到萧宴霆颊边。萧宴霆原本便再也不能自持,挨了这一掌,胸中更是多了些无名火出来,伸手捞了袍带便绑住顾槐双手,勒在榻棱上,任顾槐踢腾,也不得再碍着他。
萧宴霆动作完,便折了顾槐双腿,直往上推,见顾槐身下情形又嗤笑道:“先生这处都挺成这样了,还不许本王舍身救你吗?这rou/缝里流出的yIn/水,怕是要把你我淹了。”
顾槐低yin出声,浑身酥酥麻麻的,使不出半分力气,只微微地摇着头,轻哼着说不。
萧宴霆一见美人呻/yin落泪,自然不愿再忍下去,探手揉揉冒水的rou花,挖一坨油膏抹在rou根上头,手指粗粗扩了两下,便扶着阳物顶了进去。
“唔——”顾槐痛哼出声,自己身下这处rou/缝,虽无女子般的贞膜,但贸然破开还是痛得几乎咬了舌头。
萧宴霆甫一进去,便觉阳物似被包进一泡温油之中,舒爽至极,不禁低叹出声。额角青筋暴起,脸上留下更多热汗,滴在两人交合处。俯身舔吻顾槐的嘴唇,舌尖抵进顾槐口中,卷着他的一起翻搅着,直逼得顾槐合不上嘴巴,自口中流出一线涎ye来。
见顾槐已软了手脚,口中轻哼也不似方才那般痛苦,萧宴霆便按着他的腿根,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只求能解了药性才好。
顾槐被撞得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不住往前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