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江秋冥一个激灵,倒将那深入其中的毛笔吸得更紧了。
晏轻游笑着缓缓转动着笔杆,轻声道:“仙君这水够多,这狼毫都要吸满了。”
他越是不慌不乱,江秋冥就更是难以自己。一想到马车外那些陌生侍卫,无数双眼睛都隔着马车瞧着自己,仿佛他正赤裸着身子在众人面前被晏轻游玩弄。或许,这其中还有修真弟子也识得他的模样……
那些士兵见马车中人毫无反应,正想上前,却听里头传来一个少年嗓音:“这些年过去,连我也不认识了么?”
士兵顿时神色大变,失声道:“原是小晏公子来访,失敬失敬!”
马车缓缓驶入王府中,江秋冥只听得关门的声音,便觉眼前一亮,原是马车帘子被晏轻游缓缓拉开。
他惊呼一声,再去瞧时,更是为这王府中荒诞无比的景象而瞠目结舌。
放眼望去,到处都是绮丽奢华的楼阁亭台,并着数不尽的曲径流水。道路两旁,两边尽是说不上名字的奇树异花,皆是从九州各地移植而来。但最为让人诧异的,却是穿梭在其中的侍女。
正如晏轻游所说,这王府中竟全是赤身裸体的美貌婢女。身材容貌个个皆是上品,让江秋冥觉得荒yIn之余,也颇有些眼花缭乱。
“怎么,仙君自个生了个女子的saoxue,还对女人有兴趣不成?”晏轻游瞧他目瞪口呆的模样,呼吸又粗重几分,胯下鸡巴乱跳着,恨不得立即插入那人的saoxue里。
“不……不是……”江秋冥面红耳赤地辩解着,“世间竟当真有如此yIn乱之事……”
“瞧得多了便也习惯。”晏轻游缓缓将那狼毫拔出,笔尖蓄满yIn水,连带着牵扯出来时还连着几道暧昧的银丝,撩拨得少年把持不住。他定了定心神,眼眸一转,又看向了一直在角落里不做声的萧空绯:“萧护法若是无事,便来替某研墨如何?”
萧空绯面色一滞,却还是缓缓上前。
晏轻游勾唇笑着,提笔沾了那红墨在铺开的纸上描绘起来。才落下几笔,yIn水便也用尽,他自然而然地将笔尖插入仙君的女xue中,待得吸满yIn水后又毫不留情地抽出,全无怜惜之意。
感觉到那细长的玩意在xue眼里轻轻搅弄,狼毫的毛极为纤细,刮过敏感的媚rou,让江秋冥浑身不住颤抖。
yInxue饥渴地吸吮着笔杆,可那玩意实在太细,哪里满足得了他。指尖轻颤,便碰到了晏轻游身下那根巨物。
他哆嗦一下,赶忙将手收了回来。可心里总还是想的,目光胡乱瞟着,又瞧见正对着自己研墨的师弟。萧空绯衣裳整齐,独有下腹处高高隆起一大包。
江秋冥情不自禁地幻想起男人鸡巴的模样,硬如铁棍的柱身,鹅蛋大小的gui头……那玩意只要插进他身子里,就能让他欲仙欲死……
察觉到他迷离的眼神,晏轻游明白时机已经成熟。他拨弄着笔杆,对准仙君xue眼里凸起的那点,毫不留情地用狼毫刮擦着。
“啊啊啊……”江秋冥整个人几乎要从软榻上跳起来,感觉全身都舒服到融化。那细长而柔软的毛笔细细扫过媚rou,激起无数yIn水。他弓着身子,发出欢喜而柔媚的呻yin。
晏轻游舔着嘴唇,可怖的阳根轻松滑入那人yIn水淋漓的saoxue里。
江秋冥跨坐在少年小腹上,被对方挺着腰由上至下狠狠顶弄。他泪眼迷蒙中,还看见那魔头执笔绘画,没了yIn水,笔尖便凑到自己鸡巴上。
萧空绯坐在对面瞧这二人yIn乱,怎可能无动于衷。那赤红巨物在窄xue里进进出出,激烈的交合中隐约可以瞧见那嫩红的菊xue也滴滴答答溢出水来。师兄高高撅着屁股,yIn荡地揽着少年的脖子,saoxue将少年的鸡巴咬得挤紧。
他呼吸一顿,便将那红墨泼洒到了砚台之外。
晏轻游瞧在眼里,又是嗤笑一声,捏着仙君鼓胀的nai子亵玩,还时不时停下笔来,埋首大口吸吮着香甜的nai水。
也不知这一路过了多久,江秋冥面皮终是薄了些。瞧见马车外那些美貌婢女朝自己投来的目光,竟是受不住地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中,仿佛有男人的鸡巴塞入口中。他下意识地吸吮着那阳具,舌头本能般地舔弄。到了最后,Jing水满溢而出,被他一滴不剩地吞入腹中。
“师兄,醒醒。咱们已经到了。”
被萧空绯唤醒之时,江秋冥感觉口中还残留着一股男人Jingye的腥臊味。他面颊滚烫,抬起身子来,只见马车之外竟是偌大一处湖泊。万千灯火倒映在湖水中,碧波荡漾宛如仙境。
湖泊周围楼宇环绕,其中一座楼阁中隐约传来男女嬉笑之声,江秋冥还来不及看清,但听声音传来:“晏轻游拜见师尊!”
江秋冥凝眸看去,倒也好奇这骄奢yIn逸的福王兼齐野真人究竟是何等模样。
入眼却是一干模样各异的裸身男女,这些人中有双儿有男子,肤色各异,长相各有出众之处,唯一的共同点便是风情妖冶至极,一眼便能瞧出是大户人家豢养的yIn奴。
便是江秋冥此刻也不禁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