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冥怔怔地听着,此刻竟是不自觉地脱口而出:“莫非……你提出的要求便是要师尊娶你为妻?!”
福王冷笑一声,反问道:“若是身旁这位萧护法愿娶你为妻,你可愿答应否?”
江秋冥一怔,心中亦有万千思绪盘桓,终究是沉默下去,继续听面前那人讲诉当年之事。
恍惚中听那人又道:“我清楚他绝不会答应,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请他来我房中喝一坛酒。我已忘了那日是什么日子,只记得该是个十五。外头的月亮圆得不像话,照在他喝的微醺的面容上,让我几乎落下泪来。”
“那坛女儿红是当年父亲所埋,说是等我那妹子出嫁之后,便从园中挖出,我与他父子共饮。可不知是他忘了还是如何,这酒竟又封存了几年,才被我取出。我心里怕得很,又在酒中加了些迷人心智的药。萧静媛那边胎像已经安稳下来,他感激我还来不及,怎会怀疑我对他会有这样的心思。”
“等待那药效发作的半个时辰,大概是我这一生中最难熬的半个时辰。我故意躺在床的另一侧,轻声唤着他的名姓。”
“月光亮极了,我与萧静媛虽不十分相像,到底也是亲生兄妹。借着模糊的光影,他如梦似幻地瞧着我,却是痴了。我心中痛苦难当,又是贪恋他眸中深情缱绻,又嫉妒我那妹子何德何能竟是能得他如此!兴许是我本性yIn荡,又或许是这不男不女的身子合该被男子侵犯。我瞧着他英俊的眉目,想着这些年来日夜相思之苦,禁不住也动了情,想要他得紧。”
“我乖巧地伏在他身上,引着他那惯常握剑的手揉捏在我的胸口,只觉得说不出来的舒服,仿佛有一团热火在身子里烧。”
“他本就醉了,此刻更是凭着本能拉扯着我这nai头。”说到这里,福王更是全身都泛起了一阵奇异的粉色,眼神缥缈至极,修长手指漫不经心地从ru尖上滑过,带起一阵娇媚轻哼,仿佛已然陷入从前。
“我那时本就是个雏儿,哪里经用,被他捏了这几下,便泄了身子去。整个人化作了春水瘫软着,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他亦是怔怔地瞧着我,有些不适地伸手将我射在他衣袍上的白浊给抹了开去。”
“yIn靡气味在房间中四散,我羞耻无比,却又觉得此情此景犹如做梦一般。想着待他清醒时的反应,我心头又是一狠,咬着唇脱了他的衣服去。还未等我看清他那物究竟是如何模样,他却是突然翻身将我压住。”
“我吓得不清,以为那药效已过。未想他竟是开口道:‘这么久,你终于肯入我梦中。’我知他必是将我当作了萧静媛,可我怎么舍得放开他。干脆便直接伸出腿去勾住他那Jing瘦的腰,用腿根的柔嫩肌肤磨蹭着他那根滚烫的烙铁。感受到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心中也不无恶意地想着,任凭他再爱我那妹子,能占有他身子的人却只有我。”
“终于,他失控般地伸出手一抓,将我屁股牢牢控在手心。我压低身子,一下一下轻轻扭着腰身,抵着鸡巴细细磨蹭,口中仍然亲昵地唤着他的名姓。我当日乃是初次,他这位为宗门鞠躬尽瘁的代掌门又何尝不是?他失了神智,又对情事浑然不知,我便只好自己将手指深入xue眼里摸索。”
“我胡乱用鸡巴在他身上磨蹭,又觉得新长出来的女子xue眼实在空虚,瞧着他那根东西,更是难受得要命,只晓得恳求着他快些来cao我。他发了狂似的挺腰,将我腿心磨蹭成一片暗红,却怎么也不得其法。我双腿虽无力,轻功却是不俗,只好扶着那根鸡巴自己坐了上去。”
“我本以为此事该是欢愉无比,却没想到那xue口如此窄小,还未进去一半,我便痛得撕心裂肺。可一想到是他,我又只好咬牙放松缓缓接纳。可还没等我缓过劲来,他却突然紧握住我的腰,将我狠狠往下一压,让那根烙铁直接插入了我身子里。”
“月色皎洁,他用那根鸡巴几乎将我钉死在床上,只凭着男子本能同我紧紧交缠在一处,毫无章法地顶撞。我忘记了一切,只愿时间永永远远地停留在此刻。男人的初次总是没有什么耐性,他抱着我没多久便射在了我身子里。我依偎在他的怀里,瞧着他难得一见的痴迷神情,忍不住凑了上去。”
“才碰到他,他便擒住了我的舌头,狂乱地索取着我的一切。很快,他又硬了起来,把我干得双腿都合不拢,整个人跟水做似的,下身四处都喷着水。他拉开我的腿,一下一下撞着我身子里最敏感的地方。我这里含着他那根粗大的鸡巴,这才真正意识到,我们终于合二为一了……直到天亮。”
“他头痛欲裂地醒过来,睁眼便瞧见推着轮椅进来的我。我并没有打算隐瞒,所以我看见他脸上的笑容冻结在了那一瞬间。他猛地站起身来,神色慌张无比:‘昨天晚上……是你?’”
“父亲遭强敌围攻,重伤送回门中时,他没有慌;得知萧静媛被指婚给玄月岛岛主时,他没有慌;跪着求我去给萧静媛换取骨髓时,他也没有慌。可今天,不过是同我这个断腿废人的一次交合,却让他这个宗门的代掌门惊慌失措。”
“我紧紧抓着轮椅扶手,不愿在他面前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