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行五才不会管他怎麽想。他顿了一小会,底下那张rou嘴儿便开始一夹一夹吸得他厉害,当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嘴里喊着“爷还没把你Cao散架是吧?敢逗爷?”将任凋Cao得哭出声来。待秦濯回过神,正听到他喊:“Jing水都全给你了,你还要是吧?你等着,爷这便把尿也给你射进去,瞧你还sao不sao……”
“不要!不!我不要了!你出去!脏死了不许尿里面!”
柴行五平日便蛮横得紧,听他嫌脏顿时吓唬人的话也变成了实打实,Yin笑着道:“你还敢嫌脏?这屁眼儿不就是拉屎用的吗?爷还没嫌你屁眼脏,你竟敢嫌爷的尿脏,爷就让你见识一下什麽叫殊途同归!”
“这能一样吗!我可没求着你上我,嫌脏就出去!你给我滚——”任凋骂着骂着喊声突然止住了,他僵住身子跪在地上,半天才呻yin一声捂住了肚子,眼眶通红,委屈地抽泣起来。
秦濯愣了一会,才搞明白发生了什麽——这柴行五,想必是真尿他肚子里了。
他捂住了嘴,瞪大了眼睛看柴行五故意一脸舒爽的模样,还摇着腰在里面转了个圈。待他将自己抽出後,稀稀拉拉的ye体便漫了出来,流过花xue和那颤生生的半根儿,再顺着青年大腿往下流,直流到地上,还冒着热气。任凋被Cao太久,那rouxue合不上,心神崩溃下便维持着狗趴的姿势任那尿水混着白浊Jing污一起横流,稍一动弹便流得更凶,瞧这架势怕不是真给他肚子都填满了。
“你……混蛋。”他断断续续哭着,好不凄惨。秦濯心想明释也没尿过他里面,这……实在是很难想像当事人会是什麽心情。
任凋这人谁也不近,秦濯以前找他说话也一副不爱理人的模样。想了想,不想让他尴尬秦濯还是回去了,这一晚休息时却发起了恶梦。
梦里一个大黑鬼影从地台旁爬了上来,秦濯“看”见了它,却怎麽都睁不开眼睛,也挣不动,只能被动地“看”着它吞进了自己下半身,爬到了胸口。那东西长着两排尖牙,拿舌头去舔他胸口,秦濯忽生一念:这怕不是大狐狸吧?!
这一想,梦里的鬼影倒有了实体,确是狐狸无疑,却是只黑狐,眼如灿金毛色如墨,和之前在沙海时看到的一模一样。黑狐不说人语,径直舔着秦濯,它身形硕大,舌头也奇长无比,一下便能扫过秦濯整片胸膛。秦濯被它舔得上身都shi透了,胸前ru粒硬硬地挺立着,他往下一看,惊见自己两ru间竟然还穿了条细金链子,悬在那里,和黑圣天门人常用的那种有点儿像。黑狐不舔他了,它舌头勾起细链拉扯着两ru玩儿,下半身往前凑,秦濯下意识便曲起双脚抬tun迎去,好让它能蹭到自己的玉jing,插入tunxue中。
然而——那狐的通红兽根在秦濯门户蹭了半天,秦濯都没感觉到熟悉的快感,往下一看——自己的小弟弟竟然只剩半根了!腿间还生生长出了一个女人花xue!
那花xue狭长如裂谷一般,两片Yin唇被兽根蹭得翻来覆去,那滋味怪异至极。秦濯又怕又紧张,嘴里却只能哼哼,黑狐顺着他视线看去,瞧见那花xue,低下头,舌头不由分说地长驱直入,一下子就填满了那处秦濯从未有过的地方。秦濯听见自己“啊”一声大叫,只觉那舌都要舔到子宫去了,心里满是什麽以前看过的色情刊物里头写的“Cao开子宫颈”之类的Cao作。他想到这个,心里一阵恐慌,可梦里偏偏就是怕啥来啥,他越怕这件事发生,就觉得舌头舔得越深,最後在一阵疼痛下真的彷佛捅开了什麽,顶得他小腹突起了一块。
“救…救命……”他哭了起来,拼命用手去按那突起的地方,只想着按下去便不怕肠穿肚破了。黑狐见状,就着舌头插入其xue的姿势用力,将秦濯生生抬起了一截,腰往前挺,兽根便整根没入秦濯後xue之内。
秦濯又一声尖叫,他往下看,只觉得黑狐这吐着长舌的模样古怪无比,来不及多想便被两处同时搅动抽插的快感扯远了心神,爽得说不出话,只想黑狐再快一点,好好CaoCao那久旱不经雨露的甬道。
不过梦就是梦,他还没能爽多久,就感觉小腹一阵shi漉暖意,原来是黑狐出了Jing。秦濯茫然地望着它,觉得明释没这麽快的啊,可人家都出了Jing了他也没别的办法,只是习惯性等球结消掉……他正等得无聊,蓦地一股热流打在他内壁上,还配着滋滋滋的水声。
秦濯眼睛越瞪越大,他开始挣扎起来,黑狐也不动任他挣扎,只因那球结结深深嵌在体内,秦濯连半寸都挣不脱。
“你…你怎麽能尿我……”他委屈地控诉道,黑狐不语,只有後xue越来越胀。就在他想哭的时候,黑狐舌头竟然也喷出了炽热的ye体,灌满了那莫明出现的女性器官。
——秦濯眼睁睁看着自己肚子像吹气球一样越来越大,越来越痛,正当他以为自己要被撑破肚子时,黑狐化作影子消失了,顿时失去堵塞的ye体全从两处出口爆发喷出……秦濯翻了个白眼,吓醒了。
心跳快得吓人,他喘着气睁开眼睛,感觉浑身都是汗,花了好几秒才抓住现实感。可更让他害怕的是,肚子上确实有阵钝痛,还暖暖热热的……往下一看,两点金光在黑暗中看他,秦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