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悬着的祭奠用的白条飘飘荡荡的,发出一些风声。烛火摇曳,明明灭灭的带着些Yin冷。
姜白茶眼里泪意点点,蕴着shi意。
她咬着赵御玄的肩颈处,喉间发出一些低喘。她咬的愈狠,这人顶的也便愈深。
两人像是较劲儿一般,如同一个恶性循环。
赵御玄对姜白茶体内的敏感处了解颇多。不消得片刻,往xue里那处狠顶了几下,姜白茶已经松了牙关,颤着腿根泄了出来。
水好多
姜白茶伏在赵御玄肩颈处,听见对方的带着调侃的轻笑。吻上这人的耳垂,濡shi的唇舌学着赵御玄以往对她那般,一点点舔吻上去。吞吐卷弄着男人的耳垂。
姜白茶感受到对方逐渐僵硬的身躯,变本加厉地逗弄起对方。体内的热杵也涨大些许,撑得rouxue发酸发涨。roujing表面的温度偏高,上面的经脉突突地跳着。
想来我不在之时,三公主过得必是潇洒滋润
赵御玄挺着腰胯,又堪堪送了一截性器进去。姜白茶浑身一颤,喘气未定。宫口已被顶了数下,酸麻的厉害,她腰身都有些无法挺直。
姜白茶伏在这人肩头,抬了一双眼看去,满目的白色,跃动的烛火将大殿照得透亮。
灵堂中央停着的大棺上头还挂着白布,上头装饰着用白绸扎成的白花,如人头大小。
潇洒滋润自然谈不上姜白茶收回目光,断断续续回道。
这世上大约再没王爷这般离经叛道之人这做白事的地儿都能硬得如此厉害
赵御玄不再同她废嘴皮子。他将人抵在柱上,掐着姜白茶的腰,入得极深。
姜白茶再说不出话,扭了两下腰身,被直接拍了一侧的tunrou。所幸赵御玄并未使多大的力道,倒是姜白茶听见那皮rou声音,僵了身子,连着rou道都收缩了起来。
一时缴的有些难以寸入。
姜白茶将tun部往上抬了些许,半道上被对方用指尖拧了rou褶处的蒂尖儿。她浑身一激灵,颤个不停,呜咽着一口咬在赵御玄的肩处。
还是原先咬的那地方,姜白茶都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赵御玄却是毫不在意,cao弄的动作也渐渐放了开去,大开大合起来。
姜白茶耳际全是cao弄的水声,幸而这大殿足够空阔。殿外的侍卫也并未察觉到里头那两人的苟且之事。
情事接近尾声之际,已是丑时。姜白茶只觉得浑身黏腻,体内被灌了一肚子黏腻的阳Jing,实在不好受。
她靠着比她身子还粗些的圆柱软在地上,稍作歇息。
忽而,殿外传来姜若平的声音。
三姐姐,三姐姐!小姑娘外面穿着和姜白茶同款的孝服,从殿外跑进来。
殿内空空旷旷的,簌簌风声,即便烛火足够亮堂,也显得有些鬼气Yin森。
大殿中央一人高的台上摆放着一大口棺木,姜若平心下一紧,试探性地又喊了一声三姐姐。
姜白茶从里头出来,她伸手隔开悬着的白布,见了姜若平,眉头微拧,这么晚了,还不睡?
三姐姐,若平做了个梦,梦见了太后娘娘,便醒了姜若平声音渐小,说话间或多或少带了些委屈。
姜白茶走了过去,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发顶。随后,手一顿,面色变得乍白乍红,最终停在了浅粉上。
xue口本就被cao开了,被那异于常人的热杵插了好一会儿,留了个小口,无法闭合。体内的阳Jing缓缓往下,沿着腿根落下。
姜白茶面色僵硬了一会儿,刚想送姜若平回去,就听小姑娘出声道:你是何人?
赵御玄穿的不是白日的那件蓝色劲装,里头是件玄色长袍。外衫正在他手中拿着,上头有不少白色痕迹。
殿外的士兵听见动静,跑了几个进来,行动间响起了铁器的碰撞声,在大殿中回响起来。
赵统领,无事。你带着人先出去。
长着张黝黑面膛的赵统领,看了姜白茶一眼,憨厚一笑。朝着姜白茶一抱拳,应了声是,带着人出了殿外,在门口守着。
姜白茶看着毫无一点儿信用的赵御玄,心下着恼。说好了不准出来,这人竟是在诓她。
赵御玄面色如常,朝着姜白茶瞥了一眼过去。他走近两步,就给姜若平带了不少压力。她个头连着对方胸口都未到。
赵御玄垂着双冷眼看了姜若平几眼。这颇为高傲的动作径直压到了她的其中一根神经。
姜若平看着对方愈发不顺眼起来。
只听赵御玄露了牙,冲她搭腔道:你以后的三姐夫。
姜若平愣了一瞬,转了眼神去看姜白茶,姜白茶并未回她。她又去瞧赵御玄离开的身影。
他真是我三姐夫?姜若平虽心有不忿,但若是姜白茶喜欢,她也只能接受。
姜若平许久未听见回应,隔了许久,才听姜白茶道:嗯,他以后都会是你三姐夫会是一个为你开疆拓土的三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