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婚夜仲康把她赤条条的吊起鞭打,但也是他阻止自己逃跑成全了此时的
美满姻缘。所以不以仲康为恼,反待仲康如兄长一般。
玩累了仲康和婉君坐在一起,突然说:「婉妹,你是大哥的媳妇,是不是?」
婉君红了脸。仲康说:「余妈说,你是大哥一个人的,等我们长大了,就不
能跟你一起玩了,因为你是大哥的媳妇。" " 婉妹,赶明儿我跟妈说,让你我的
媳妇好吗?我喜欢你。我不想大了就和你分开。」
「傻话!」婉君红了脸说:" 我已经是你大哥的人了,你还怎么要。" 十六
岁的仲康又大笑了起来,说:" 我要,我要。那天和你拜堂成亲的是我。我真糊
涂,那晚就该把你绑了丢我家里,白便宜了大哥。" 婉君回想起那夜,不觉得脸
通红,虽说当时求死的心都有,但日后的生活却极为美满,要自己再挨这一遭来
换此光景估计是还愿意的,又联想起伯健的调教,不觉春心荡漾。
突想起此处为后花园,仲康在身边,起了情欲岂不羞人,只好故作噌怒说:
" 休得胡言。" 婉君转身便走,却不慎脚下石头一绊,她就栽倒了下去。仲康赶
过来,一把扶起了她,她憋着气,直皱眉头,用手压在膝盖上。
仲康撩起她的裙子,并没有伤处,却发现褒裤湿透。仲康为血气方刚年轻人,
也不顾这许多,按倒婉君用舌头舔婉君嘴唇。她被伯健调教已有十分荡妇的底子,
怎抵得住仲康的攻势,便放下防备。仲康得寸进尺把婉君的舌头吸出来,咬在自
己的嘴里,不住的抚摸她才开始发育的胸部,婉君似乎要被他的热情烤化。伯健
只是花样百出,却常年有病,没仲康这般年轻有力,这般有征服感。婉君最喜欢
被征服。
" 别别。" 婉君凭着最后一点理智推开仲康,说:" 大哥在家。" 仲康用舌
头舔舔嘴唇,说:" 我一定要让你做我的女人,不管你是不是大哥的女人,我一
定会让你心甘情愿的做我的女人。"
日子一天天过去,婉君身子在长,出落已经有大美女的姿色。伯健的病已无
大碍,开始随着父亲在外做做生意。
婉君觉得离开伯健的日子是种煎熬。夜来后,婉君脱去衣服,带起狗项圈,
跪在书桌前。双手把牵绳递给眼前并不存在的伯健。
" 夫君,我是你的母狗。" " 夫君,我背书又背错了,请你重重惩罚。" 婉
君伏在书案上,用戒尺响亮地打自己的屁股,每一下都会留下通红的尺子印。
" 啊,夫君,对不起,请惩罚小奴。" 一下下,直打到双臀通红,婉君方放
下尺子把屁股对着桌案后幻想中的伯健,用手自慰,把手指插入阴道,愉悦的呻
吟" 夫君,我爱你。我是你的。我人是你的,心是你的。"
独自欢愉猛地窗外一个人故意咳嗽一下吓得婉君三魂七魄离体。
一个男人推门进来,又把门锁好" 仲康。你,你出去。" 婉君看清来人,羞
煞的用手护住胸部和下体。
" 大嫂你好不知羞耻,大哥不在家,你怎能一个人在大哥书房做这种龌龊的
事情。" " 求你。求你了,你就当什么都没有看见,放过我这回吧。" 仲康说:
" 这不成。我们周家是规矩人家,我自当告诉母亲,看他们怎么罚你。" 仲康吓
唬婉君说:" 我们周家最恨淫娃荡妇。你这样的,让妈知道,定会休了你。" 婉
君八岁被绑入周家后,便终日与周家人在一起,不与外人接触,白天读的是三纲
五常的礼教,晚上听的是伯健灌输的女奴意识。只知生命的意义就是伺候伯健伯
健,一听要被休,简直天塌下来一般。忙哀求:" 求求你,不要告诉妈,饶了我
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了。" " 这不成,周家的规矩,做了错事就要受罚。" 婉
君哭着说:" 怎么罚我都可以。只求你向妈说情千万不要把我赶走。" " 你真的
认罚?" 仲康知她已经上当,得意地冷笑。说:" 好吧。念在我们叔嫂情深,我
就救你这次。" " 我会对你执行家法。" 仲康说:" 惩罚过了,这事就当过去,
我也不会再向母亲和哥哥提起。你还做你的周家媳妇。你愿意吗?" " 我愿意。
谢谢。" 仲康从宽大的裙袍衣袖中取出一捆麻绳,丢在婉君面前。说:" 我
去拿家法,你如果真心愿受罚,就把自己捆了吊起来,如果我回来发现你没捆好,
自然回叫母亲来处理。" 仲康离开了。婉君不敢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