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原来这么小,他还以为生了个大石头。
“就叫你白石头吧。”
他辛辛苦苦生的蛋自然要跟她姓。
白蛇把蛋上的血丝擦了擦,放到枕头旁,又伸出手指往被撑开的后穴里探了一探,柔软的穴肉包裹着手指,在他指尖可以触及的地方,摸到了另一颗迫不及待要出来的蛋。
“如果你现在出来,我就要叫你白混蛋。”
白蛇知道威胁一颗蛋没有用,只能夹紧了双腿,反复告诉自己别用力就行,然后从床上挪了下来,少了一颗蛋的肚子并没有小下去多少,在他双脚落地的时候,很明显地往下坠了坠。
“嗯啊——”
他痛呼一声撑着床,腰一直往下塌,内壁只是收缩了两三下,卡着的那枚蛋就顺势往下滑,一下就到了穴口,羞怯地露出了一点白色的壳,堵得白蛇又憋又胀。
“别用力别用力”
粘稠的液体从两腿间淌下来,滴滴答答溅了一路,白蛇小心翼翼地托着将要出来的那枚蛋,飞一般地向荷花池去。
“嗯唔啊——”
等他终于半个身子滑到荷花池里的时候,已经露了一半的蛋才被他一鼓作气推了出来。没想到这颗蛋更大,被撑得透明的产口顿时撕裂,满是细小伤口的地方吞进了不少凉水,疼得白蛇直抽气。他活了一千年没有这么狼狈过,眼前天旋地转,十根手指都抠在土里,血雾在水里漫开。白色的荧光绕着一枚发着青光的大白蛋打着旋往水底沉,看来是一条小青蛇。
他的原身喜水,待在水里让他觉得好多了,他叹了一口气,可惜那条疯蛇没看到他英勇就义的样子。这可是他一千年来第一次生蛋,以前交媾期的时候青蛇总是小心翼翼,他一枚蛋也没讨到。
池子不深,白蛇为了省力便化出蛇尾沉到池底,仍能露出上半身来,两只手左右开弓顺着肚子,说是顺,不如说是按压,把剩下那几颗蛋往小腹下方压去,疼得紧了嘴里就发出几声痛呼,蛇尾在荷花池里甩来甩去,打出大水花来。
“嗯啊嗯!哈”
白蛇觉得又到了关键时刻,尾巴尖紧紧抠着池底的淤泥,蛇尾中上部,一个小口打开,中间一块软肉剧烈收缩,不断有白色的黏液被吐出来,溶在水里。
“哈哈嗯嗯!呃——”
白蛇的蛇尾因为用力而卷曲起来,软肉中间露出了一点点白色,还带着透明的薄膜。
“呜——嗯嗯”
白蛇带着哭腔呜咽了一声,没了力气,瘫倒在水里,只留了一个头出来半睁着眼,嘴里随着小口收缩的余韵而哼哼几下。
“呀!”
突然一声,吓了白蛇一跳,肚子颤动地厉害,小腹一抽一抽地,产道频频发紧,第三枚蛋就要出来了!白蛇也不管声音是谁,表情痛苦地摆了摆头,顺着排出蛋的方向,使劲推挤。
“呃——啊——哈!不!呃啊——”
声音探出头来,竟然是蚌精,顶着一颗水草,颇不耐烦。
原来蚌精那日在采菱阁得了精气,便寻思着找个地方结胎,转了一圈发现这里妖气冲天,就躲进了荷花池池底,才养了几颗珍珠伢子在肚子里,就被血腥气惊了神,一看竟然是白蛇产蛋。
白蛇的肚子又凹下去了几分,蛇尾上的小口里也哆哆嗦嗦地钻出来一个小不点。白蛇疼得浑身颤抖,尾巴尖都在使劲,瞪着眼,张着嘴要喊不喊的,喉咙里呜呜作响,眼看就要大功告成。
蚌精却自顾自喋喋不休。
“我好像见过你!在哪里呢对了!在西湖,你在船上,我在湖底!你俩柔情蜜意,我俩一见钟情!”
蚌精还是那十五六岁玲珑少年模样,看着天下第一的纯洁友好。?
“啊!——啊!——出来!出来!——”
白蛇瞥都没瞥他一眼,挺起腹部高声尖叫起来,只觉得老三卡在那处,顶起了他的穴肉,又要出不出,他只能在产口周围狠狠推压,粉嫩的穴肉又向外翻起一点,白色的蛋壳露出更多。终于一阵强烈的排泄感,产口猛得收缩几下,把老三推了出去,还喷出了些许带着血丝的混合物。
白蛇眼前金光一片,蛇尾抽搐着,差点疼得背过气去,陷在淤泥里大口喘气。
老三倒像是有灵性,贴着他的尾巴滑到了池底同青蛋挨在一起。
“不生了我不生了”
白蛇真真儿脱了力气,目光涣散,嘴唇发白,半个身子躺在泥地里,倒像是一只泥鳅。
蚌精见白蛇手指头都动不了,只能拿眼睛瞟他,便大着胆子游了过去,要是能趁此挖了内丹。
白蛇没了力气法力还在,蛇身变成一双白花花的腿,在水里瘫软着。平时雄赳赳的玉柱可怜巴巴地缩成了一团,后穴里断断续续流着乳白色的秽物,夹杂着殷红色的血。
蚌精法术不行,幻术倒有几分,“哗”的一下从水里钻出来,身上穿的还是在采菱阁偷的衣服,粉中点翠,娇艳欲滴,趁得他像个豆蔻少女。一条带子松松垮垮地搭在肚子上,他扯了扯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