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得等夫君回来再商量一下」杨正坤皱眉道:「虽说理当如此,可平儿晚间才回来,那钱庄的掌柜还在外面等着拿契约呢」文英道:「要不留着让他吃了晚饭再过来?」杨正坤道:「只怕有些麻烦,那些生意人个个都很忙,只怕没空等你」文英只得遣人去宫里传信,让赵平告了假回来,他原本就不想再去做侍卫,听到有机会出任地方官,自然是十分赞同,也就答应下来,当日签下契约,领了银票,又花了半个月时间变卖了嫁妆,终于凑足了银子,去吏部投献,果然没多久就有文书下来,补的是龙安府的缺。只是那龙安府离京有万里之遥,来回都要半年时间,彷若天涯,楚薇知道后大发雷霆,却又无可奈何,毕竟银子也花了,连文书也齐全了,赵平择日就要赶赴上任,她再怎么想要阻拦也得畏惧国法,只能捏着鼻子认下,只是她本就认为王文英在挑拨母子关系,如今又唆使赵平离开她亡走天涯,如剜去心头肉,越发将王文英视作眼中钉肉中刺。当日她知道实情后,立刻将王文英唤来,让她当着众人的面在院子里罚跪,其时赵平忙着在六部观政,数日不能归家,因此照顾不到,又是初冬时节,本就寒意凛然,傍晚又淅沥沥下起雨来,王文英浑身湿透,只得咬着牙苦苦挨着,风一吹便整个人都哆嗦起来,不一会儿俏脸已经冻的发紫,一时凄苦万状。赵欣实在看不过,要将她扶起来。谁知赵音也不喜文英,拦住冷笑道:「这个时候赵姨娘就别充什么好人了,你也不瞧瞧她做了什么好事,背着母亲居然借贷了一万两银子,真是狗胆包天,再则迁官这么大的事,提也不提,还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吗?」赵欣冷哼道:「纵然她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骂也骂了,罚也罚了,现在冻成这样子,只怕落下病根来,让赵平知道了,只怕他从此狠毒了你们,你们以后也就别指望他能再回这个家」正说着,有人过来道:「不好了,大夫人哭晕过去了」众人大惊,也就顾不得其他,都一齐来到上房看楚薇,只见她脸色发白,牙关紧咬。赵欣连忙替她诊脉,但见她脉息紊乱,呼吸急促,也不知得了什么病,跟着慌了起来,于是连忙请医问药。不言那边众人忙碌,这里文英已经冻的昏昏沉沉,终于支撑不住,软软倒了下去,恰好杨正坤端着姜汤正好赶来,连忙将她抱在怀里,喂她服下姜汤。王文英大口喝了几下,腹中温暖了一些,又觉自己倒在一个温暖的胸膛里,只当是赵平已经归来,不禁伏在他怀里呜呜哭了起来。杨正坤见她如此,心中窃喜,连忙扔掉手中碗,将她抱到了自己的书房。一路上文英冷极而抖,拼命往他怀里挤靠,杨正坤更加喜悦,紧紧搂着她,最后将她放在床上,见她浑身都被打湿,于是替她褪去身上的衣服,随着衣服一件又一件地落在地上,一具完美的女体呈现在他面前,令他呼吸加速,心跳加快。王文英此时已经失去意识,只能任由他施为。只见这新婚儿媳的身子如粉凋玉琢,通体白皙,酥乳挺拔,奶头粉红,简直美艳不可方物。尤其脐下那团粉嫩的肉缝,稀疏的耻毛,鲜嫩如处子,令他y欲大起,只是他到底还存有些许良知,眼见她通体开始发起烫,再弄只怕出人命,只得勉强压住欲火,连忙拿来毯子给她抹去身上的水渍,然后用厚厚的被子包裹着,再在房间里烧起炭火来,寻思留在这边只怕要坏事,送她回房调养,又遣来丫鬟日夜服侍。王文英醒来后从丫鬟口中得知自己是被公爹所救,换衣服也是丫鬟所为,也就没有起疑心,浑不知自己通体已经被杨正坤看过,反倒是对公爹好感大增。后来楚薇病好后也没再为难她,赵平也顺利从六部观政回来,王文英怕再起风波,也没将自己受辱之事告诉赵平。夫妻重新团聚,王文英再不想留在杨府片刻,催促赵平早日赴任,二人准备了数日,雇了许多车马随从,与两边的家人依依相别,一路向西南进发。夫妻两个自以为逃出囚笼,从此天涯海角自由自在,不免得意万分,一路上游山玩水,凡有名胜之处,必去瞻仰,吟诗作画,互相品评,形同神仙眷侣,路人无不艳羡。这一日行到涞水境内,人困马乏,停车休息,忽然天气变色,下起瓢泼大雨来,夫妻二人在马车里倒不怕雨,只是那些随从纷纷嚷着要避雨,任凭赵平大声呼喝也阻拦不了,一会儿这些人便走了个干干净净。只留他夫妻二人在马车里,赵平不禁有些惧怕起来,此处荒郊野外,看不到一户人家,只怕突然遇到土匪,这次他为了在路上防贼,不惜重金一口气请了二十多个护院相随,没想到这些人遇到一点雨就一哄而散。此时也别无办法,只能等雨过之后护院们能及时返回。可是雨越下越大,也不见有停的迹象,护院们更不知躲在何处,天色渐渐黑起来,赵平有些发慌,正要冒雨去寻找众人,耳朵里忽然传来一阵马蹄的声音,由远而近,似乎数量不少。赵平大惊,只怕是响马过境,也不顾大雨滂沱,丢弃马车,拉着文英往树林里钻。不一会儿,果然有数骑过来,发现这辆马车停在路中间,绕着马车来回游走。正紧张万分的时候,文英分开草木一看,不禁欢呼雀跃起来,原来来者并非响马,而是杨正坤等人,于是拉着赵平道:「原来是父亲来了,咱们还躲着干嘛?」赵平却起了疑心,沉吟道:「此时他来找我们干嘛?只怕有诈!我们还是躲着不要轻举妄动」文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