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的人竟然还这么简单的被你们几个三脚猫逮到,可见他要么本事不济,要么脑子不灵,这样的小草包不被你们几个陷害都不错了,如何还有这个本事来陷害别人?”说罢,他冷冷地盯着跪在堂前的一人喝道:“季霸常!”
汉子吓得浑身一抖,道:“小、小人在”
王捕头道:“你个奸贼,联手这个姓吴的淫妇杀人!入门便只唤‘白大奶奶’,定知房内无其夫也!你若实话说了,本公子我尚且能饶你,你要是不说实话,可绝没好果子吃。我只问你一句,当初你俩好了,究竟是你勾引的她,还是她勾引的你?要是有一句假话,今天我就剁了你的狗鸡巴!看你还长不长?”
汉子颤声道:“是是是白吴氏勾引的我。”
吴丹本是一脸死寂,听了他这句话,眼睛瞬间喷出火来,气得眉毛倒竖,大骂道:“软骨头!臭孬种!没用的东西!好你个只长鸡巴不长脑子的废物点心,满嘴里胡说嚼蛆,老娘我勾引的你?——呸,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要不是被你的甜言蜜语哄骗了,我岂会有今天这个下场!老娘我就不该信了你的邪!”
王捕头笑道:“哈哈哈,季霸常,你是鸡巴长,可惜你的命不长!”又道:“白吴氏,你栽赃离家少爷逼死了小丫鬟,杀死了你相公,其实是自己与离家的小厮通奸!想必那个金秀也是你俩杀的吧?”
汉子急忙辩白道:“不,不,不,王捕头,金秀是这群小厮合伙勒死的,小人只是想找他们商量埋尸的事情,结果被他们逼着去陷害离家公子!我说的话千真万确,如有半字虚言,小人就出门给天雷劈死,出街给马车撞死,出行给盗匪砍死!”说着连连磕头求饶。
王捕头道:“好极,好极,你竟能为离家少爷做了一回证,也算你良心发现,护主有功,我该记你一功。只是就算不是你季霸常杀的金秀,但凭你杀了白家相公,淫他妻室一事,你与白吴氏二人恐怕也要做鬼鸳鸯咯!当然,这也全靠县令大人的鼎力支持,他老人家早就对案件细节起疑,否则也不会选我王捕头来断案了。”
县官喜不自禁,搓着肥手道:“咦,是这样吗?本官当真如此厉害?”
离家的一群小厮跪地大声哭嚎道:“青天大老爷,王捕头,季霸常那个混蛋刚才全是胡说,小的们与这件事一点干系也没有,他这个与小淫妇通奸的浑货死到临头还血口喷人,二位千万不要相信他呀!”
吴丹“嘁”了一声,破口骂道:“我白吴氏既然犯得了错,自然也杀得了头,我一介女流之辈都不后悔,死便就是死了,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你们七尺高的男子汉又怕什么怕!今天可不就是你们这群小厮逼我去冤枉离家少爷,不然就要把季霸常杀人的事抖搂出去吗?当初是你们摁住我脖子逼我犯下了事,如今死到临头,你们怎么一个两个都不认账了?果然男人就没一样好东西,全部只是季霸常那样的怂货孬种,关键时刻不顶一点用!”说话间她就被官差们用绳子捆了,发配法场。
县官端坐在台上,露出惊恐的表情道:“我滴个乖乖,这名小女子原来这么刁蛮的吗?吓人,吓人,叫狱卒好好调教一番,变得温顺可口了再拿给本官享用。”
王捕头嘻嘻轻笑道:“只怕那牢房又臭又脏,把她饿得又黑又瘦,味道就差了许多,过几日便再没有什么‘白大奶奶’可供大人享用了。”
他说出的话虽然是同县官说的,一双桃花眼却凶巴巴地看向我。
整个人弥漫着一种老陈醋的味道。
我诧异地看了王捕头一眼,霎时不知说什么话才好。
县官摇头道:“你呀你,看着像个伶俐人,怎么就染上了怜香惜玉的臭毛病,孰不知降伏女子之事就如同驯马熬鹰一样,总得要叫人吃点苦头。多则半月,少则三天,定要磨得她们气也顺了,骨头也软了,送到房里随你怎样才好。待本官下朝教你一些手段,定叫那贞洁烈妇也任你搓揉得可圆可扁。像你这般又急色又心软,三天两日都等不得,哪里能成个什么事?享个什么福?以后可怎么办,迟早要被小娼妇骑在头上。”
王捕头冷笑一声,道:“我现在就被心肝儿骑在头上了,人家不发话也巴巴儿的赶上来帮忙。却可惜我这般贴心仆意地卖命做事,他这小色鬼的一双眼睛,偏偏只爱黏在别人身上,若是看他一眼,真能把你给活活气死!”
正说话间,我老爹就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一见我便气得满脸通红,甩来一个耳光,骂道:“臭小子,人人都说你犯了事,逼死了金秀丫头,还与家里的仆妇不干不净。我千辛万苦,把你送去「玉虚观」学了三年道,读了三年书,吃了三年斋,难不成这三年,你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我听我老爹一进门就骂,气得浑身发抖,捂嘴哭道:“爹爹我我我没有”我老爹听我反驳,劈头盖脸又是一记耳光打来,我的脸上登时一左一右都红成了猴子屁股,煞是好看。我老爹骂道:“错了就是错了,你还敢抵赖!除了掉几滴猫尿,你还会什么鸟事?简直是气死我了!”
王捕头见我老爹打得这么重,急忙一把拉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