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清。”
沈器痴痴地凝望我。
我拼命忍着窜上来的快感和恐惧,眼泪汪汪地要紧下唇,可还是控制不住地泄露了呻吟。
“不不要”我胆战心惊地感觉到有一个杵状的硬物抵在自己的腿间,忍不住委委屈屈道:“沈器,求求你不要这样”
鲛人凑到我的耳边粗喘着气,吐息的热度让我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不要什么?”
“离清。”
长着一双血眸的凶兽不断呼唤着我。
“离清。”
我吓了一跳,“哎,沈器,你——”一个温热柔韧的触感从我的膝盖皮肤传来,我神经性地抖动了一下,在黑暗中压根看不清楚情况,只能茫然无措地咬紧嘴唇,被迫忍受着这种陌生又刺激的舔舐。被野草割伤的双臂,被尖石划破的膝盖,被怪蛇的尾巴勒红的腰侧,还有被鲛人捏得肿痛的手腕,一一被舔舐,一一被亲吻,细致而淫靡的感觉蔓延全身,就如同我身下浸润着我的湖水那般任由我挣扎大叫也温柔平静地将我整个人吞没。
“我想亲你。”
沈器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眼泪,炽热的几乎要融化我皮肤的高温从鳞甲之下传来。由于他低头的动作,我能明显感觉到他兴奋的下体正贴着我湿漉漉的裤子一拱一拱地朝我逼近。
我日!这条精虫上脑的大色鱼哦!
与其说是治疗,不如说是亵玩。等到我所有的伤口都被处理完之后,我已经羞得没脸去看这个俯下身来近的快要与我耳鬓厮磨的鲛人。沈器漂亮的银色长发像某种鸟类的羽尾滑落在我湿漉漉的脸颊上,温柔地垂覆在水里,与我的黑色长发纠缠,可惜我早已经害怕地眯起了涣散的瞳孔,眼泪多得让视线根本无法聚焦,所以没看清他当时的表情,也没看清他在舔完我所有伤口后,欲求不满地吞咽自己的喉头,伸出猩红色的舌尖尝了尝蹼膜上半透明的黏液。
山洞里一片漆黑,蓝色磷光照耀下的积水潭像镜子那般反着光,偶尔能听见钟乳石的岩壁渗水下来的响声,“滴答——滴答——”,像极了日式恐怖片里的音效,这让我非常的不安,遭遇了被怪蛇捕获的经历后,我总觉得水底里潜伏着不知名的凶兽,虎视眈眈地看着我,随时会跳出来张开深渊巨口把我吞掉。
“嗯啊啊嗯”
正晃神间,不知何时我脚上的裤子已经被撩到了膝盖,麂皮靴子也已经被他脱了下来。银发鲛人睁着一双红色的妖眸,尖利的牙齿与黏腻的蹼爪同时靠近我被石头刺伤的脚踝。
顿时委屈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可是压在我身上的男人身上的温度也高得不可思议,浑身如同一块烙铁,蒸腾得四周的湖水都滚腾起来。这个半人半鲛的怪物眼珠子始终红得吓人,见我从恐惧的状态逐渐变得晕陶陶的任他摆弄后,他带有尖锐指甲的蹼爪终于放开了我止不住颤抖的双腕。
他身上那件白袍子不知何时已经裂开了,漂浮在积水潭的湖心中央,在蓝色磷光照耀下随着水纹的波浪起伏。那具异常高温的身躯让我在寒冷的潭水中不由自主地朝他靠近,由于衣服完全被打湿的缘故,我的手臂覆在他光滑的脊背时触感竟如同两具全裸的肢体缠绵不休。
我忍不住看向了自己的手,又看向了趴在我身上粗乱喘着气息的沈器。月光从山洞的缺口倾斜而下,如同明亮的银河透过树叶的缝隙投射而下。然而鲛人高大的身躯把所有的光线都遮挡了。黑暗中,没有月光,没有磷火,我睁大眼睛唯一能见到的,就是那一双火焰般的血红色眼睛。沈器的面容仍是如此平静,却偏偏叫人觉得危险四溢。
一种带有羞耻的不适感霎时间将我的理智湮没,我只觉得我的身体也开始隐隐发起烧来,他尖齿间潮热的气息随着呼吸一阵一阵喷射在我的脖颈和耳垂,然后我眼睁睁地看着皮肤上那些细小的血痕一点一点恢复如初。
“咦,我的伤口”
鼻尖那股硫磺温泉的味道浓烈得不可思议,熏得我整个人心脏狂跳得几乎快要休克过去。
我的脖颈。不得不承认,鲛人的面容真是漂亮到人间少有的程度了。他的头发竟然已经全部变成月光那般的银白色,湿漉漉地垂在我赤裸的皮肤上,覆在我衣缝上的双手指缝间也开始生出一层半透明的蹼膜,分泌着无色无味的黏液,沈器虽然很克制地没有扑过来亲吻我,可是两条修长有力的臂膀依然把我温柔地锢在“罪恶的石床”上,无声地形成一道桎梏我活动范围的屏障。
“离清。”
他的脸颊一靠近,那股浓浓的硫磺温泉水香味就扑鼻而来。沈器垂下的银色发丝像水流般的拂过我的肌肤,带来冰凉滑腻的陌生触感
我:“嘤”
鲛人的头发飘散在湖水中就像海草一样轻柔,紧绷结实的光滑腰肢紧紧贴着我被湿衣服裹得死紧的小腹,炙热的阳具顶在我不住轻微颤抖的双腿之间。血红色的双眼散发出一种捕猎者的餍足,他的情态认真至极,聚精会神,完全是一种兽类的贪婪,进食的饥渴,暧昧的本能,目不转睛地捕捉着我脸上的每一个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