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活着——变成被一靠近就连拳头都挥不动,立刻开始发情的身体”白煌视线下移,男人尺寸可观的肉棒正颤着淌出湿液,“对你而言才是生不如死吧。”他自是佁然不动,待过了一阵涂子龙就熬不住了,本就生猛的蛊毒毒性促使着令他伸手寻到了腿间那根已然变凉的角先生磨蹭起自己已经湿濡着翕张起来的后穴。
事情。他们掰开了男人的臀瓣,露出微肿的后穴,那根落出来的假阳具在磨蹭了几下后慢慢又插了进去。那个地方白煌曾进过一个指节,很紧又窄,现在却已经能含入男人阳具一样尺寸的东西了。
“哈啊——”涂子龙轻声喘息着,他的性器亢奋勃起着滴淌腺液。白煌知道这并非涂子龙的本性,的确是那淫蛊出奇显效导致的。如果那群炼蛊的苗人没有骗他,那涂子龙一天没有被真的男人上这种淫毒就越积越深,最多三个月就会致人殒命。三个月——他原本是打算再给涂子龙三个月的命。
短暂窒息的感觉令涂子龙连连咳嗽,其狼狈模样可见一斑。白煌半俯下身,手指掠过男人的耳鬓。“——或许让你就这么活着对你而言才更残忍点,不是吗?”多亏衣着宽松的原因,白煌胯下隆起的弧度并不有多明显,而过分沉浸于凌驾在涂子龙之上的兴奋中的白煌甚至忽视了自己的欲望贲张。
涂子龙依旧被绑得紧贴墙壁,随着白煌走近的脚步声而试图合起双腿。“涂子龙——”白煌伸手摘下了蒙住男人双眼的黑布,对方只垂着眸,眼睫上结着一层湿色。先前手指上被扎到的伤口似乎开始刺痒起来,他捏住涂子龙的下巴抬起对方的脸,对方的模样全然失尽了当初的悍然,反而犹如拔出了爪牙的野兽一般显出几分颓色。对方眼中曾经在折辱下尽显的凶色似乎瞧不见了,甚至还些微颤抖起来。
空气里的香味儿越发浓郁,掺杂着浓郁的膻腥气。白煌的呼吸轻缓下来,返身去取了墙上的软鞭。他朝着男人正扭动的赤裸身体挥动鞭子,甚至比之前鞭打得更为狠重,细韧的鞭尖从涂子龙腿间掠过,顿时间腿根处就肿起了几条鞭痕,不正常的殷红得近乎滴血一样。
这是十分正常的反应,中了淫蛊的涂子龙身上会自然而然的散发出一股子潜在刺激男性的气味,这是蛊毒发作时自然而然的引诱交合而散发出来的味道。涂子龙近乎被困进死角,“滚开——”他嘶声喊着,却话音疲软不堪。获得自由的双手死死抠着地面如同正遏制着什么。
“涂大教主,知道我现在正在想什么吗?”
被男人压低了声音的轻言提醒到的白煌忽然想到了合欢蛊的另一个作用——中蛊人没有办法对靠近碰触的男人做出反抗。他去另一端的墙上取了镣铐的钥匙将涂子龙双腕松开了,男人两只腕上已经皆是结上了一层褪不掉的疤,白煌侧头看了两眼。脑袋里面甚至生出将涂子龙手脚筋挑断的念头。这样一来,对方就算活着下半辈子也只能成为一个手不能提、连站都站不起来的废人,也无外乎生死的差距,甚至让他活着或许比死了还要残忍些。
“都出去。”白煌眼底浮出红色,四人自然应声陆续退了出去。
“离我远点”
“呃啊”自始至终都未抬起头的男人手臂上筋肉紧绷,略微抬起了臀,角先生的顶端顶开了臀肉逐渐陷入,他一手扶持着角先生一手则放上了自己的肉茎上揉搓起来。冰凉的东西一进入体内就被男人受到刺激得绞紧,明明冷得刺疼,可涂子龙却手上施力将那根东西塞的更深,双腿本能合拢,性器却彻底硬了起来。“哈啊深——呃”他的臀瓣绷了起来,“白煌——滚开!”明明嘴上是这么说着,男人却自主朝白煌的方向张开了腿露出被肏开了的后穴,汁水随着抽送被挤了出来,湿漉漉地沾上涂子龙臀瓣腿根。
男人低喘一声欲躲,却被白煌踩住了大腿,眼看鞭子快落向自己的性器,涂子龙本能用手去遮挡,毫不留情的鞭子就已经抽到了男人的手背上。未等反应过来,他张开的腿间就遭受疾风暴雨
他正琢磨着沉默下来,涂子龙已是因为双手自由而试图躲开白煌。而对方过于冰凉的手逐渐抚向男人的脖颈并逐渐收紧。“咳——”窒息感另男人双手握住白煌的手臂,然而却完全挣脱不开。他的指甲刮伤了白煌的手臂落下几条细血痕,白煌却未计较这点小小疼痛,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涂子龙在他手下苟延残喘。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类似于糅合了畅快感与嗜虐欲,白煌甚至感觉到自己勃起了。
男人挣扎的力道越发放轻,直到呼吸越发轻缓到快停滞的时候白煌才松开了手。涂子龙咳嗽着,狼狈地本能蜷起了身子。白煌的呼吸略有些急促,他一言不发,只端起手臂看了看那上面渗血的抓痕,半晌后抬到唇边舔过了伤口。
很奇怪,即使当初白煌的确当众说的是要将男人卖了——伺候男人但那个时候他从没想过让涂子龙活着走出地牢,就算是给人种下了合欢蛊,说到底他也没打算真的将男人变成同性的胯下玩物。这种情况太奇怪了——白煌能看见那群人自以为并不怎么明显的轻薄行径,他们揉捏着男人的臀瓣,甚至偶尔在用勃起的下体磨蹭着涂子龙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