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爽死了——”不怀好意的年轻人们咕哝着,视线紧紧盯着涂子龙湿泞的股间。角先生被拔出的当下,穴儿还闭合不上的张着,里面熟红的肉壁蠕动挤压出小股小股的湿液。
水淋淋的角先生上又一次被带上了羊眼圈,“呃!——住手!滚开!”毛尖刻意得搔过了涂子龙的穴口,那一圈羊睫毛随同角先生一起进到了体内。那感觉实在太过奇怪了,瘙痒几乎随着每一次抽送而掠过肉壁。几人按住了男人因为挣扎而扭动起来的腰。
“这就扭起来了!是不是很爽?”
“瞧他的屁股抖得这么厉害,怕是已经爽得都不舍得咱们把那玩意儿拿出来了——”
涂子龙被胡乱摸揉着身子,眼中如同掺进了碎冰,杀光他们——总有一天会杀光他们。往来二十多年他在鱼龙混杂乌烟瘴气的魔教中摸爬滚打下来,学会的最早的就是忍耐。忍到出现破绽的那一天他一定会——“呃啊啊啊!”他体内那根东西进得太深了,几乎像要活活顶穿他的肚子似的。涂子龙扭动手臂挣扎起来,却被两人合力按下。“出去——出”
四人围着他,乳尖几乎像是要被掐掉了似的带着熟红的颜色挺立着,胸脯被凶狠揉捏,有人捉起他的手臂舔弄那上边纵横交错的鞭痕。涂子龙死咬着下唇,额头上蒙上一层细汗,乳头被揉捏得又胀又痛,而奶缝更是被人用指甲粗暴抠弄。涂子龙的乳头是浅淡的褐色,但顶端奶缝被指甲剥开了一些,露出些许淡粉的生嫩。
“下午你们俩看守可别胡闹!”已经到了换班的时间,其中两人急急忙忙的收拾起东西准备赶紧去镇上的窑子馆里泻火。“管好你们的老二!”少了两个人对涂子龙来说反而轻松了一些,他被半搀半搂的逮到了墙边重新锁了起来,剩下的两人咕哝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荤话,干脆掏出了兴奋胀硬的性器对着涂子龙搓撸自渎起来。
地牢内的物什实际都是曾经留下的,之前因为都不怎感兴趣而未曾去研究过。而现在他们正翻找着一些有趣又猎奇的东西打算在涂子龙身上使用。
而白煌翌日来到地牢的时候,涂子龙已是被折腾得不轻。“哈啊啊啊!”男人的声音不加遮掩,“滚滚开!”白煌走近了些,正看见被锁得靠墙的涂子龙正被掐着乳尖,那两粒小东西被折腾了彻夜,早已经红肿破皮。旁边散落着几卷春宫图,一旁的长条凳上绑着一根木质雕磨的假阳具,兀自朝天昂立着。
桌上东倒西歪着几个空瓷瓶,那里面原本装着的全是蒐集来的春药,在一个晚上的时间里都用在了男人身上。涂子龙的性器被用金丝线束着根部,后穴则依旧塞着那根角先生。“呃啊!啊啊!”屁股颤抖着摇晃起来,穴内的假阳具被挤出时连带着如同失禁一般淌出水来。“——啊哈啊放进来,啊插进来——”涂子龙身上滚烫地浮着一层红晕,墨绿色的眸子浸了湿色如同上好的温玉一般。
那根东西又一次被插进了男人体内,兴许是失去了意识的涂子龙半跪起身骑在那根假阳具上扭动起腰胯。“哈啊顶到了——”他脸上神情似是痛苦又矛盾的兴奋,眉头紧皱的模样已完全抹去了曾经的悍然。
刚摸上男人性器的人后知后觉的终于注意到白煌从而慌里慌张得松了手。“教、教主!”他们裤裆那儿早已经湿透了,老远几乎都能闻到一股腥臭的精液味儿。
“出去。”精液味令人作呕,甚至刺得原本在进入地牢前心情还算平稳的白煌隐约又有些泛起那股子不想见到任何活物的冲动。他走近了些,几乎能看清涂子龙肉体随着每一次扭动而产生的颤抖。男人的神情看上去有些失神,或者应该说是有些像是丧失了意识一样,应该是下的药太重了,在意识到面前有人的情况下抬起了脸,他挣动了两下双腕,“让我射”
没错,就凭现在涂子龙连他白煌都认不出来的情况来说,下的药的确已经过重了。
“还认得清我是谁吗?”白煌语气凉薄。
谁?涂子龙浑身上下都像是在沸腾一样,“乳头——我的乳头还是好痒”他咕哝着,白煌略显犹豫,但最后还是抬了手。发凉的手指由下而上刮到了乳尖,男人轻喘了声,兀自迎合着白煌轻飘飘的触碰挺起了胸,只是白煌到底比不上那些市井里出来的混子有那些花样经验,即使伸了手也不过只是单单拨弄着,反而越发搔得得乳蒂痒起来。涂子龙甚至不耐烦地咂了下舌,“重些!掐——掐得重些”
发硬的肉粒随着男人的扭动而在他指间刮蹭,白煌捏住了男人略微肿起的乳晕施力掐起来,他身段虽是纤瘦,可习武人的气力到底是比起寻常人大上太多。乳头近乎被捻得没了感觉,麻木过后就是一阵刺辣疼痛。“唔嗯!”涂子龙喘了一声,疼痛在这时候并没法叫人清醒过来,反而成为另外刺激快感的途径。“哈啊”
指腹间捻着的触感有些奇妙,白煌喉结滚动,不自觉放轻了力道。涂子龙的乳头破了皮而呈现着殷红的颜色,这会儿因为被掐得太重了而正颤颤巍巍个不停。“涂子龙,你知道我是谁吗?”白煌又一次问道,他的手正被对方用胸脯乳尖磨蹭着,那胀硬的小肉蒂蹭进了白煌的掌心,几乎是把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