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鼓胀的胸脯都塞进了对方手中。
“谁?”涂子龙哑声顺着问道,只是脑袋里实在昏沉。“嗯呃——”他略微抬了抬腰,“唔嗯”紧绞着的后穴高潮了,“让我射不管你是谁,松开啊”
白煌闻言挑了挑眉,其神情甚至有一两分像是之前意气风发的涂子龙。“不管我是谁?”
金线在涂子龙下身绑得有些过紧,甚至这会儿已经有些陷进肉里,那根硬挺勃发的玩意儿被勒得有些肿紫,再加上涂子龙性器尺寸本就不小看起来更是尤为可怖。白煌已是懒得再去找镣铐钥匙,索性直接扯断了男人腕上镣铐将人直接从地上一把搀抱起来,他比起男人而言显得小只纤细许多,揽住男人腰的胳膊又硬又细硌得人生疼。
只是现在对他而言抱起涂子龙并非什么吃力的事情,他将男人抱到了一旁的木桌上,湿腻的角先生落了出来,穴里的水也跟着淌下滴在白煌的衣衫上晕开湿渍。涂子龙身上本就烫的厉害,这会儿背脊与臀尖一贴上桌面男人就冻得打了个冷噤。白煌的手指顺着涂子龙腿根上的鞭痕摩挲,指甲刮掉了那层被浸湿后发软的血痂,磨蹭着那之下过于细嫩的新肉,黏腻的湿液随着白煌的抚摸触到了伤口,一时之间刺疼难忍。“唔”他企图合上腿,白煌却捏着他的大腿并未让男人如愿。
“张开。”白煌用力掐着那鞭伤,语气颇显生硬。
目光打量一般上下扫视着涂子龙勃起的肉茎,那东西长得狰狞,青筋盘踞着颤抖跳动。他还记得之前那群人用在这上面的东西,他们把细木棍一样的东西塞进了涂子龙的尿道。白煌甚至记得涂子龙那时被压在自己面前半跪求着想要解手时的模样。
他暂时放开了涂子龙,毕竟以现在来说就算涂子龙有力气挣扎白煌也能够轻易制住对方。堆满着零碎物件的箱子就放在角落,那里头被翻得极乱,足有七八成的东西他都素未见过。白煌挑了根细长的东西看了,那东西大概只有一根木筷的一半粗细,指腹摸上去有些刺手,那上面满是嶙峋凸起的小丘,细一看就如玫瑰的带刺枝茎似的。这东西能捅进男人的尿道里吗?他捏着那根东西回到涂子龙身边的时候,对方正用自由的双手试图解开阴茎根部上紧紧系着的金线。男人正自顾自沉浸在纾解不了的被药物催生出的性欲中,
“呼嗯”男人赤裸的身体在桌上仰躺着,喘息声沙哑又惓懒,白煌的存在对他而言并不是什么需要在意的事情。他到底还是那个目中无人的性子,只有在白煌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制止男人自顾自的行径之后,涂子龙才皱眉看向他。
白煌只伸手将那根细长棒子顶端抵住了男人尿道口,那里正因为快感而张合着。涂子龙脑袋里头跟塞了浆糊一样,他垂着视线就那么目不转睛地看着白煌将那根刺肉的东西塞了小半截进了他的尿口。随着白煌手指轻捻,那根刺棒在他他里面转动着磨起了肉,随着那东西越塞越深,涂子龙就越发感觉下腹发酸。
“进去了呢。”白煌并未费上太多心思,他捏着那小半截露在外面的细棒抽送起来。“自己扶着你这根东西。”涂子龙握着自己的阴茎,自觉尿道被搔得发痒。他抬起腰,迎合着白煌的手。“其实你很喜欢被这么弄吧,前面被这么堵着,只能用后面高潮。”
伸手摸进了男人股间,他的手指陷进了涂子龙的两瓣儿臀肉里,那里面很是湿腻,近乎轻易的,他的指尖就陷进了男人软热的穴口,白煌到底还是心存犹疑,只是在动作顿了顿之后还是将手指往里送进。之前含着角先生的穴很快吮住了白煌的手指,“啊唔啊嗯嗯”涂子龙小声喘息着,“再深点再深”手指的长度进不了那么深,但是白煌像是死人一样过凉的体温却是带给涂子龙不小的刺激。
说实话,白煌实际更为想看到涂子龙待药效过去后知道他在自己手下被玩弄时的表情。“还记得金许缘吗?”涂子龙恍了下神的反应白煌并未错过,“如果被他看见——”就算涂子龙现在甚至尚且不怎清楚,白煌依然想要讽那么一波。
只不过被涂子龙打断了,男人这次甚至伸手摸向了自己的乳尖。“你好吵。”
白煌抿起唇,神情更是僵冷。他没再照顾涂子龙湿泞的后穴,索性专心玩弄起男人的阴茎,那根在男人尿道内插着的细棒被抽出了大半之后紧跟着用力捣入。“等”涂子龙双腿蜷起,如同挂在了白煌腰上两侧一般。尿意越发浓重,随着白煌捻着那根锁精棒一抽出,涂子龙的阴茎抖动着泄出一股尿水来,尿里夹杂着几絮精液,带出明显的腥臊味来。
白煌褪下外衫刚把赤裸的涂子龙大半盖住,地牢里就来了人。“——教主,金小公子和之前的影众联系上了。”对方视线偷睨着白煌外衫下盖着的人,“您看,这之后——?”金许缘到底是被豢养至今的金丝雀,许多事情终究未考虑得当,这般光明正大的找到还拥护涂子龙的余党实在算是其着实幸运了。
“继续盯着他们,找到后——全部,”白煌咽下了到嘴边的话,忽然改变主意。“全部生擒。”盖着一身白衫的涂子龙舔了舔唇尽力放松着身体,影众是魔教里最为难寻踪迹的人,他们每一批都是由教主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