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鞭击。涂子龙合不拢腿,大腿内侧已是有几道鞭痕渗出血来,然而这时候的疼痛似乎反而扭曲成了快感,使得男人颤抖着吐出了一小股精液。
持鞭的手收紧了力度,白煌的呼吸急促得有些一时暂缓不下来。涂子龙手臂上更是伤痕斑驳,他的下腹紧绷着微微颤抖似痉挛,高昂硬挺的性器则正一股股吐出精液。凄惨的鞭迹遍布在男人的腿间,血渍混杂了精液沾染在涂子龙身上。白煌这才松开了踩住男人之前试图合拢的大腿的脚,那里已经浮出了一块淤青。白煌折起鞭,软鞭卷起的弧边自男人的腹上刮过,沾着血与精液递到了涂子龙唇边。
“舔。”
混杂了血的精液顺着软鞭滴落上涂子龙的脸颊。男人索性连眼睛都闭上了,连一丝一毫回应都无。白煌靠近了一些,他近乎粗暴的直接掐住了男人的下颚硬是将那截脏了的软鞭塞进了对方嘴里。对方上下牙关被强行撑开,白煌能清楚看见对方的舌头抵着软鞭的模样。他的情绪躁动得不太正常,甚至连牙根都不自觉死死咬紧着。他几乎把软鞭塞进男人喉咙,过于陌生的冲动令他又一次死死掐紧了涂子龙的脖颈。
反反复复折腾了好几次,他才勉强如同之前一样平复回情绪。如同之前一样,白煌扔下了涂子龙离开了地牢。他回到房间时里面右舵使的尸体已经被处理出去,白煌阖上门解开了外衫,松开裤带后伸手探向腹下,黏腻的精液沾满掌心。他甚至之前一时冲动想要直接让涂子龙给他含住肉棒舔吸——
轻声叹息,白煌伸手搓撸起肉茎,似乎嗜虐与暴戾的冲动转化做了强烈的性欲,在地牢里他甚至想要一边掐住涂子龙的喉咙一边将对方直接肏死。他不无意外的觉得这是自己走火入魔下的情绪与合欢蛊的毒性掺杂出的现象,在臆想中他甚至任由幻象回溯到了曾经他们刚攻上魔教时的场景。他并非是那个在涂子龙面前显摆花拳绣腿的白煌,而是直接将对方在众人面前打败,将对方身上的布料扯开,在涂子龙的一干教众面前将对方的胸脯揉得淤青肿起,一边虐玩男人一边肏弄对方。让涂子龙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肏到高潮,露出雌伏的丑态——
“求你——白煌”
一阵嘶声后白煌射了出来,他整个人后终于放松下来。擦拭干净手上的精液,他换了身干净的亵衣,坐回床上开始运气调息。
另一头的涂子龙正被强压着双腿,其中一人正埋首在他腿间舔舐着渗血的鞭痕。男人抬着手臂遮挡着双眼,紧咬的牙根几乎能听见咬牙切齿的声音,他的唇角甚至渗出血来。“哈啊好棒——”有人用角先生在涂子龙后穴中抽送,甚至呼吸时的湿热气息都落在男人穴上,近乎像紧贴着男人的私处观赏一般。“肏进去一定又湿又热——”腿根的鞭痕上再次被舔吸吮弄,唾液刺得伤口生疼。
“你知道那可不行。”兴许还算存有理智的一人提醒道。
“等他被卖进窑子之后——老子一定第一个告诉他男人屌的滋味——”下流且淫秽的捏了一把涂子龙的屁股,“啧!看看他插着这东西嘬得,都不会掉出来——”
越发浓郁的沉木香如同掉落干柴中的火星。
涂子龙的胸口拢上双手,乳尖被揪起着揉捏,指腹间挤压着乳晕。也许是有些年头未逢敌手的原因,男人的一身皮子都极容易留下痕迹,只是先前不过是鞭痕淤青,现在却是被稍微加重了力道捏一捏乳晕奶尖就会肿起的亵玩。“小奶尖儿可翘起来了。”旁侧的人拨了拨男人发硬的乳尖,早就已经勃起的胯下正欲求不含的磨蹭着涂子龙的大腿。
“住、住手——啊”待涂子龙不堪其扰的终于开了口,正在他后穴中缓慢抽送的东西就立刻凶猛起来,几乎被拿着大开大合的抽出插入,那根东西几乎被全部塞进他的体内,圆头顶进渗出,他人的掌心几乎贴到男人的臀。抽出时又连根拔出,只留下半个圆头被湿淋淋的穴口衔吸着。“停啊!”
“只是肏了两下,瞧瞧他穴可就肿了”
后腰处贴上来的热烫肉茎隔着一层布料蹭弄着,粗重的喘息声就紧贴在耳边。好恶心好恶心——饶是涂子龙意识里充斥着反感与厌恶,但是身体却随着抵抗的念头增强而越发无力。后腰上的皮肤感觉到了一层湿意,黏腻的随着蹭弄晕开,旁侧的人一边自渎着撸动勃起的阴茎另一手一边揉捏着涂子龙的臀瓣。
不约而同的,他们都极病态的将口鼻凑近着男人深呼吸,蛊毒的作用对他们而言显然比起白煌而有效多了。但是就算这样,他们也并没有越过那条底线。毕竟白煌来地牢的次数过于频繁又不固定,若是被发现他们在地牢中对涂子龙做出那种事情,谁知道阴晴不定的现任教主会不会要了他们的小命。
所以他们也确定好了时间,两人两人轮班,其中间隙的休息时间也总忍不住对涂子龙上下其手。但为了避免情况控制不住,他们大多在男人这儿受够了刺激,就忍耐到轮班之后去镇上的窑子馆里宣泄。但得不到的依然越发叫人心上发痒,于是渐渐对男人的亵弄也愈演愈烈。
他们掐着男人的胯,强迫其迎合着角先生的肏弄。“骚穴又流了那么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