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撞得发颤,喘息声更是不断。
“唔嗯嗯啊!”涂子龙下腹抽搐,高潮感冲刷过发烫的身体。后穴一阵一阵收缩绞着白煌的肉茎。“精液、啊射进来、射进来”
白煌伸手掐住了男人下巴,将对方那张因为被肏干而失神的面孔对向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了屏风旁的金许缘。“这男娼可是骚浪得很啊。”他另一手掐住男人乳尖,将精液尽数射进了男人穴内。
“啊嗯嗯”涂子龙身子颤抖,竟是因为被内射而高潮着喷了精。
金许缘面色惨白,只言片语都未说便落荒而逃。
而涂子龙自那夜之后便被关在了白煌的寝室,这会儿正跨坐在白煌身上用后穴吞吐肉棒。他两边奶尖上被穿了金环,勃起的阳具则被用红绳扎了根部。而与涂子龙相比,白煌则越发变回了曾经那个白少侠一样,他的脾性收敛许多,大多时候见到魔教人也不过只是看都不看一眼的忽略无视过去,却也不会莫名就罚人鞭刑。只是反倒与涂子龙的欢好上越发不知分寸。兴许是被肏得多了,就连平日里涂子龙也逐渐安静下来,始终低眉顺眼的不多言语。
“唔、唔嗯”
男人扭动腰身时腹肌紧绷变形,看上去倒是十分性感。那双腿蜷曲着跪在两侧,随着后穴吞吐肉棒的起伏而收紧着肌肉。白煌伸手用指尖弹了弹男人高翘的阳具,涂子龙便哆嗦着停下了动作。伸手勾出男人乳上的金环,对方便顺从得伏下了身子将乳蒂送到了白煌唇边。乳尖磨蹭着白煌抿着笑的嘴唇,含着肉茎的后穴从缝隙间淌出已盛不住的黏稠精液。“唔好奇怪——”男人喘息着沉下身子,以确保自己将白煌的阴茎吞得更深。“为什么我越来越想杀了你”他声线低沉,语气是全然的疑惑。那股意识几乎像是深植进了他的骨血里一样无法祛除,“甚至想要把你的心剖出来喂狗。”他的语气很是平静,眸子中沉淀着一层极沉冷的暗芒。
白煌翻身将男人压到身下,怕就是因为这样平日里男人的话才越发少,莫名的兴奋感充斥着大脑,涂子龙眼中寒色逐渐化开,又成了沉迷欲望中的模样。肌肉结实的长腿勾住了身上人的腰身,顺从的迎合着白煌的肏弄。“慢点、白少侠——”
而另一头的金许缘自从撞破了那个被自己认为是男娼的是涂子龙之后受到不小打击,这次不需魔教中的人看押就自己一个人闭门不出,就连饭菜也都是被端进房里。光是想到那是自己说的话都被涂子龙听去金许缘就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男人,没想到白煌真的那么做了那时候他无心的言论说不定给涂子龙会带来羞辱。可是越是想,那画面就越是挥之不去。金许缘蜷在床上用棉被把自己裹成了一团,他懊恼得抱着头嘟囔:“别想了别回想了——”
然而随着时间流逝,那种愧疚感更是令他坐立难安。若是白煌真的将人卖了出去做娼那该怎么办?他越是担心,过往记忆就越发被频繁想起。以至于等金许缘回过神时,手上的飞鸽已经带信寄出。至少——至少将涂子龙从白煌手中救出来,就权当自己的补偿了吧。
而目睹了金许缘一举一动的人转身就准备去向白煌汇报。似乎一切都还风平浪静,不过背地里却风起云涌——事实上,在一切都还未浮出水面之前事端就被解决了。隶属于曾经涂子龙麾下的一批影众被生擒,被关押进曾经涂子龙呆过的地牢中,其即将遭遇的事情更是能够轻易揣测出来。金许缘未等到接应,最后终于还是耐不住准备亲身去救人。
待白煌一离开,金许缘就偷摸着推开了门走了进去。房间内光线很是昏暗,床上依稀能辨出人影。“涂!涂教主”他上前几步,适应昏暗光线的眼睛看清了床上人的面目,的确是涂子龙无疑。他上前轻推了推男人肩膀,对方却似睡得很沉一般毫无动静。
“他被我点了昏穴,是醒不过来的。”白煌站在门口冷不丁说道,进屋反手关上了门,白煌并不怎么意外金许缘会以身犯险跑来打算助涂子龙逃跑。“你可知道他在武林中可谓声名狼藉,若是放了他——就是助纣为虐。”
金许缘慌了一瞬,但很快强自镇定下来反驳道:“我只知道白大哥白煌你现今所做的,若是我不阻止才是助纣为虐。”似是能幻想到其在之前让涂子龙遭遇了多少为人不齿的事情,金小公子攥着拳有些气得浑身发抖。
看在金许缘是自己发小又是旧识的份上,白煌才勉强与之周旋解释。“涂子龙此人,人人得而诛之。”
“就算如此,那也应该将其押回武林盟,由前辈再做定夺。”金许缘看着白煌,语气意外坚定:“你这般动用私刑,更是叫人不齿!”
大概是被说中了,白煌并未再出声争论什么。“——许缘可是看不起我这般做法?”他语气软了下来,兀自沉沉叹了一口气。“我如今是差个分毫就会走火入魔爆体而亡的人,涂子龙既已成我心魔,变成了唯一我能保命的药。”
“什么?”金许缘没想到这一出,一时之间愣在当下。
“涂子龙于我,是毒亦是药。若是我心境不稳,怕是早已经死了。”白煌走到床边,垂眸冷眼看着床上昏睡的男人。“而涂子龙,已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