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
缙云一动,他像被雷击了一样剧烈的打了个哆嗦,怨恨的瞪着缙云委屈的哭着道:“你是混蛋,你是混蛋......”
沉着脸上床,伸手拉着他的脚腕往自己怀里拉。
见他抗拒,缙云深吸了口气,目光落到他两腿间,他看着巫炤的脸,淡淡的对他道:“过来,我帮你。”
然后又接着道:“用嘴巴让你出来,快过来。”
巫炤往后躲着,他的屁股紧绷着不挨在床上。
两人对峙好半晌,缙云起身过去,长舒着气把他抱了过来。甫放下,巫炤搂着他的脖子往他怀里跳。
他转开头笑了声。
目光落上去,那两片白肉叫他打的红肿,上面凝着紫色的淤血血痂。皱起眉头别开了眼,他意识到自己下手太重了......打的时候他想起到他在那两只辟邪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现在想想他还是想伸手打他。
抑制着冲动,缙云拿着准备好的药膏,往上面涂。清凉的药膏晕开,那两片肉颤着,巫炤回头红着眼警惕的看着他。鼻息间还断断续续的抽嗒着。
他抿着唇,低下头一声不吭。舒服难受全靠缙云自己猜,涂抹完药,他看见他两腿间泛着水光。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别开脸问道:“你要吗?”
巫炤趴在床上扭着头不看他。
凑去和他亲吻,见他不拒绝,开始伸手扩张准备。
那处被责打疼痛比平时还紧上许多,绞的他几乎窒息。
亲着让他放松,摸着他红肿的眼角。他不敢沾床,缙云把他托起来让他上位,折腾一宿才放了他让他去睡觉休息。
当然门口窗户能出去的地方都让姬轩辕来设了禁制,他肯定是出不去。
早上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巫炤还在心里面骂着缙云是混蛋,听着他们设禁制骂着姬轩辕是老混蛋。
与此同时,另一边趴在床的王辟邪也骂着自己标记者是老王八蛋。
王北洛他起身收拾了收拾穿好衣服,他准备去围观一下巫炤看看这个同病相怜的可怜人,了解下有人比自己惨,好让他心里舒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