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不是全然无动于衷,他只得哄苻宁说自己来。
这样苻宁才稍感满意,在套弄阴茎的间隙,又急切地脱下裤子,跪爬着对向表哥,反背过手去在自己后穴来回抠挖起来。
“这么湿。”他笑起来嘲讽自己,再将手指抽回了反复舔舐,故意做出种种淫媚姿态,“肏我呀,狠狠地干,再把我肏到流产呀......”苻宁不断想着,越是执着于此,他就越是行为放荡,向后耸着臀去摩擦,在碰倒那根半硬的阴茎又刻意翕动穴口引诱,当他边扩张着边吃进龟头时,把身子低伏,只翘起屁股迎合,就着这姿势被往前顶了两下,前胸仍隔着层衣物在床单上蹭压,表哥在后面的动作轻缓无比,苻宁确定他们第一次时冯文昭都没有此种温柔,静静再挨了几下,周身渐也酥了,可惜胸前愈重的肿痒使苻宁再难沉进欢爱里,哪怕衣服和床单都轻薄柔软,仍觉得它们扎在胸前有如荆棘,因此他再催表哥用力,至今为止苻宁仍等着疼痛的降临和解脱。
“你可真是个废物,所有肏过我的人里就你最不行......”他大声责骂起来,也不怕让谁听见,“哪怕是老头子伽阳亲王,脱了裤子也比你强些,你连肏我都没力气吗?”
没有按照他预料的,冯文昭还是未加重抽插动作,从背后不断亲吻苻宁的脖颈,想翻过表弟来和自己正面相对,而苻宁只急于伸出舌头索吻,缓慢柔情的交合节奏反倒更快将他击溃,像发情一般意识迷乱起来,下边接连耸动承接肏弄,苻宁浑身发起烫,多少忽略了胸前的不适,缠绵中他还是趴着,表哥握着腰将他的身子略提起些,几丝凉意突然刺过来,苻宁这才低头看见床单上浸着两小块水斑,初看时他不在意,乳头上的鼓胀很快提醒他那是什么。
苻宁凄惨地哭出一声,随即趴下去死死挡住让他难堪欲死的奶渍,冯文昭当时自己弄得表弟疼了,连忙就要停下,苻宁自然不依,他装着镇静,朝后伸手把冯文昭拽向自己。
“我爱你,只爱你......”这次是他骗了表哥,“我跟你走......”苻宁呻吟着继续恳求,的阳具还挤着他里头的绵软,胸前的湿意则越来越重,之后他再记不起自己夹着哭声说了多少淫词浪语,只有内腔被顶开时的剧痛让苻宁在清醒之后感到快慰。
“就这样......”他软着身子任表哥插入更深,信息素的甜腻让自己都有些作呕,“杀了他......”苻宁把脸压进枕头里笑。
“阿宁,别再怕了,我替你报仇了,我杀了他。”
“也杀了我吧。”喃喃自语消化着腹中刺痛,他此刻确定就是这样的感觉,于是又逼着表哥彻底再标记自己一次,好彻底掩盖别人在他身上施虐的痕迹。
冯文昭再想着温柔安慰,苻宁也不给他机会,成结时他几乎将自己全部体重都压在表弟身上,哭叫着他的名字,哭叫着要去死,冯文昭轻咬住苻宁颈后的腺体,才多少让人平静了些,可完事之后苻宁裹紧被子再不愿给碰一下,他想说自己怎么报复郑天德,或是再承诺表弟什么未来,苻宁一概不愿多听。
“你滚吧,我不要你了。”冰冷的语气像针般扎在冯文昭身上。“我爸爸要我嫁给郑天德我就嫁吧,反正我不爱他,他去找别人也好,再是怎么骂我婊子,哪怕把我送人玩弄都行,我根本就不会伤心,相比之下你反而更可恶。”
说着苻宁竟笑出几声,他倒不是故意,只是欺骗玩弄的滋味让他觉得痛快无比,同时自己腹痛到一时起不来的事实也让苻宁高兴。
冯文昭没什么脸再辩解了,他试着从木地板里拔出拿吧刻意带来涨声势的剑,可手上的劲竟不足以拔动。
“真是废物呀。”苻宁忍着痛嘲笑表哥,“我该护送你出去的,到时候我们再亲热亲热,准保把我爸爸气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