蚁在爬一般的瘙痒。小逼里的淫水被这迅猛的进进出出而带了出来,溅洒在皮革上。
“贱货!现在爽了?”
看到他失去了理智的样子,男人眯起眼睛。走上前两步,发现宁辛半张脸上都是液体,脸颊上覆盖着泪痕,下巴和脖颈流满了口水,已经沾湿了他的一撮头发。而宁辛正被情欲折磨着,完全注意不到他的举动。覃野拿开了黏在他脸上的头发,用力扣出了口球扔在盘里。
“唔咳咳咳咳嗯啊啊啊啊”
宁辛刚咽下口水,下面激烈的操弄让他重获自由的嘴只顾得上呻吟了。
“现在就受不了了,等会儿该怎么办。”覃野替他理好头发,语气和他的动作一样轻柔。宁辛忽然感到胆寒,男人的语气里有他从来没有听到过的怜悯。
“嗯啊啊”
下身巨大的橡胶阴茎沾着小逼里的淫液顺利的进出,一下下都大力的打在骚点上,宁辛来不及说话,只顾的上消化这疯狂的快感,假鸡巴在抽插时还带有震动和扭动功能,震的大阴蒂酥麻肿胀,勃起到顶在阴唇外面,看起来格外淫荡。
“骚逼真能吃,这么大的鸡巴都能全吞进去。还说你不是天生就该被男人干的母狗?”男人讥笑。
“嗯啊啊唔啊是母狗贱狗生来就是被主人操骚逼嗯啊啊啊太舒服”
“小逼要死了呜呜主人嗯啊啊!”
“呜呜贱狗求求您不要再唔啊啊啊好舒服嗯啊”
覃野无视了他的求饶,直接开到最大档,假鸡巴在软滑的阴道里面疯狂快速扭动起来,搅的内壁碰在一起又分开,下面两颗橡胶睾丸飞速的砸在逼口啪啪震响,打的臀肉都在翻滚。直接爽的宁辛达到了高潮。
“贱狗唔啊贱狗啊啊啊啊啊死了!啊啊啊!”
宁辛爽的全身都在颤抖,闭着眼不停摇头,逼肉不停抽搐,下身勃起的鸡巴射出很大一股浓精,他已经很久没被主人玩射过了。下面的骚逼也泄出了一滩液体。假鸡巴暂停了抽插,从水滑的阴道滑出。
“高潮的时候,在想些什么?”半晌,男人低声问他。
宁辛喘着粗气,大汗淋漓,听到这个问题时发懵的头脑忽然闪过一个想法。他张开因为喊叫而干涩的喉咙,不假思索的回答道:“是因为主人才能这样高潮”
男人听到他的话之后顿了一秒,随后拉过椅子面对着手术台坐下了。
“是么,可是刚才没有我的参与,你也玩得很开心。”
说着覃野给自己戴上了塑胶手套,他从旁边拽来一个机器,宁辛看不到男人具体的动作,被金属滚轮在地上划过发出的巨大的声音吓的一抖。
“现在就开始害怕了?”
“别担心。”男人的语气中似有笑意。
可下一秒,带着手套冰冷的手就贴上了敏感的外阴。覃野剥开大阴唇仔细的看了看,随后轻描淡写的说:“如果你这么想要割掉自己这块肉,我可以帮你啊。”
听到这句话,就像得到了死刑审判。宁辛身体里的血液加速流动,外壳像被冰块一般僵硬,内里却像火焰一般灼烧。全身关节处都极速充血肿胀起来。他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不想要透露出丝毫的恐惧。
尽管他可以哀求主人,不要过分的伤害自己,不要做他无法接受的事。但他什么都没有做,他只是躺在那里,全身僵硬像一具失去灵魂的尸体。
也许,也许这回主人是真的不要自己了这么想着,他没有悲伤,男人对他感到厌烦,想要厌弃只是时间问题。他只凭着肉体就可以获得主人永恒的宠爱吗?不。世界上有很多人,他永远都不会是幸运的那个。他
思绪突然被打断了。覃野用力掰开宁辛紧握的手,他低叹了口气,俯身在那溢满淫水的阴部吻了一下。这一下轻的就好像在触碰婴儿的脸颊。
“可是我舍不得”
这一个动作让宁辛刚刚放松的手又重新紧握了起来。刚才苍白的脸色不复存在,瞬间涨的通红。
覃野不管宁辛是什么反应,伸手扯过几根细线,上面有几处分支,分别连着几块电极片。他捏着那些电极片慢慢的搔刮着肉肉的阴唇。
“告诉主人,母狗的骚子宫里痒不痒?”
“主人”宁辛的声音都在颤抖,他不知道男人手里拿着什么,潜意识里仍然感到恐惧。
“回答我。”刚才的温柔仿佛是假象,男人的声音不怒自威,压迫着宁辛,但是却莫名让他心安。
“痒母狗的骚子宫好痒嗯求求主人”
“刚高潮完还痒?”
“刚才干不到唔子宫里面还很痒”
“自己把逼张开。”
覃野拍拍他充血的阴唇命令到,男人用手指撑开逼口,在里面探了探,随后将用一根长长的镊子夹住其中一片,像里面探去。宁辛主动配合着肌肉微微用力,让逼口尽量张大。覃野手中小心的动作,凭借自己的直觉用镊子抵着电极片贴到了子宫壁。
“啊!”
电极片靠着吸力张附在薄薄的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