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腰胯之间。
然后是第三波,第四波,越来越小,直至身子里被抽得又酸又空又麻又无力,被洗礼过的腔道依然在一下一下的收缩着
啪的一声,屁股跌落床单,肌肉一时无法放松,仍在不听使唤的颤抖。
湿漉漉的惊骇,不但印在李曼桢的身子里,更留在她的脸上。等那副被完全尿湿的健硕身体笼罩下来,不管不顾的把汤汤水水压在两人之间,才渐渐找回了味觉和触觉。
下半身门户大开的躺着,一丝力气也使不出,胸腔里干得像沙漠,嗓子里刚吞了火栗子,喘的气儿能点着。
我这是怎么了?本来不想说话的,还是忍不住问。
爽吗?男人厚重的嗓音像是在脑子里按摩。
不知怎么,带着绝望意味的哀叹从心底升起,李曼桢抬起软绵绵的胳膊,搂住了男人的脖子,视线一片朦胧。
只见许博笑嘻嘻的,满头满脸都湿漉漉的。勉强伸手去擦他嘴边的泡沫,沾了满掌的滑腻汁水,简直羞人以死。
可是还没等她表达歉意,嘴巴就被叼住了,瞳孔骤然失去了焦距。一根又粗又烫的家伙毫无征兆的捅进了身体里。
嗯
直到那家伙硬邦邦的戳到了底,李曼桢才来得及发出呻吟,这一声可比刚刚的大叫还勾魂摄魄,连自己听了都不敢再睁眼。
热吻带着腥臊再次袭来,李曼桢没头没脑的接住,无比自然的勾着男人的脖子,整个身子都迎了上去。
既陌生又熟悉的粗粝硬朗像树桩一样一下又一下的砸进来,被骚水冲刷过的腔道好像在洪水过后脱胎换骨,比昨夜何止敏感十倍,恨不得那钝尖肉棱,胀突的血管都能感受得到。
长满每个褶皱的麻痒被狠厉的刨刮齐刷刷的收割,却在大鸡巴抽出去的空当,又发了疯似的钻出头来,无可救药的嗷嗷叫着,被更迅猛的冲击碾碎。
那毫不妥协的爽利刮得腔壁颤栗酥麻,快乐得翻起浪花儿!
啊啊啊啊
李曼桢口舌刚获自由,就情不自禁的吟唱起来,忍都忍不住。那高亢的调门儿,婉转的歌喉毫不费力的要响每晚许太太的演唱会致敬。
啊啊不行我要来来了呀
还没干上五分钟,李曼桢就被推上了第二波高潮,两条腿死死的缠在许博的腰上,屁股哆嗦着刚颠起来就被砸在床单上。
许博狼腰一沉,深深捅到了底,等她梗着脖子享受完了才再次不屈不挠的抽动起来。
嗯嗯许许博,我是不是被你弄坏了,怎么又尿了?啊啊你好好棒!
以前不会这样么?许博力度不减,一下接一下的砸进女人丰熟平坦的骨盆,全没放水的意思。
李曼桢被干得全身叠浪,胸前的大海碗几乎要跳进嘴里,出口的语声全转成了呜咽,只好连连摇头。
别怕,婧婧每次被肏得尿一床,睡觉都没地方
后面的话,李曼桢几乎没听清,光是婧婧被肏两个字眼儿就像在她身子里那根烧红的棍子上浇了汽油。
为什么要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提她?李曼桢暗自埋怨,身子却莫名其妙的一阵战栗,为什么连尿床也跟她一样,为什么?那个女人为什么
一念升起,心头戚然一松。软烂不堪的骚穴像是赶着灭火,一大蓬浪水汹涌而至。呃的一声,搂住男人,又哆嗦着泄了个稀里哗啦。
许博似乎没想到她这么快又来一波,感应热流,挺着鸡巴一顿狠挑。
啊不啊!不行了不行啊真不行我会死的!李曼桢再也顾不得矜持,大声嗔怪。
此刻的男人简直比野兽还要凶猛,腰胯啪啪啪的砸进那个地方,撞得她骨头都散架了似的,炸裂一般的极乐爽利像猛涨的潮水,轻而易举的吞没了她。
许博嘿嘿一乐,撑起上身,喘着气看她,神情中透着一股灼人的狂妄。
姐,你放心,不会死的,就算死了,也是爽死的!说着,捞起李曼桢的两条美腿,搭在臂弯里,像一头蹲踞的狼王,呲起了雪白的獠牙,我要让你知道,做我的女人有多爽!
啪啪啪
男人的腰胯毫不留情的砸了下来。立时,李曼桢的叫声练成了一线,一条布满锯齿的波浪线
想要分辩什么的心思像马蹄下的琴弦,铮的一声便无迹可寻。
向晚的斜阳把浓得化不开的橙红用最淫靡的笔触涂抹在床头蓬乱的秀发上,两具交叠的赤身裸体躲在阴影里重复着让人着魔的律动。山鬼一样的叫声,时而如泣如诉,时而激荡昂扬。
半个小时不到,李曼桢已经数不清来了多少次高潮。只觉得双腿已经完全麻木,双手也软得再也扶不住男人的臂膀。
胸乳涨疼,小腹灼热,浑身上下像被摇散了,泡烂了,捞都捞不起来,只剩下那个顽强的管道还在不断缩紧,缠裹着越来越硬的男根。
难怪那个戏精每天晚上叫得没个女人样儿李曼桢在一波又一波的快美浪潮中渐渐恍惚,可惜
一声遥远的狼嚎响起,男人的精液喷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