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会做梦
这话听起来夹缠一丝幽怨,又有些语焉不详,许博美人在怀,却没怎么多想。
激情的余热尚未褪尽,依偎在怀中的女人说出这样的话,再不解风情的男人脑子也是要进水的。
裸裎相见,肌肤相亲的同时,似乎年龄和身份的阻隔也神奇的消失了。许博稍稍紧了紧胳膊,感受着怀中的骨rou极致的软。
似这般还原到出生时的状态,她不论多么风轻云淡,温淑娴雅,也终究是个女人。是的,一个身姿娇柔,又情欲饱满的女人。
刚刚的鱼水交欢,比昨晚不知要激烈酣畅多少倍。许博背上的汗还没干。
说起来,自从被莫程二位仙子调理过之后,在床上给予女人最原始的享受,把她们送上极乐巅峰,对他来说已经是驾轻就熟,游刃有余。
而随着性能力的逐步提高,在做爱这件事上,许博的体悟也越来越多。
这当然不仅仅包括把自己的女人送给小狼狗这种人神共愤的不赦之恶。真正重要的,是从更加客观理性的角度,把性事看得越来越透彻而单纯了。
许太太是个要起来没够的大波娇娃,难道阿桢姐就是木雕的菩萨么?
说到底,男人跟女人谁也缺不了谁。而在那相互交融的销魂一刻,双方都是满足和欢喜的。男人不该骄傲得意,女人自然也没道理伤心失落。
男欢女爱,本就是互惠互利,分享身体上快乐罢了,比什么都天经地义。
伴着阿桢姐又甜又细的呼吸,体ye催情的气味飘散着。微倦的相拥,使得只属于此刻的一份宁静怡然围绕着两人,即便无限延长也绝不寂寞。
她的身体并未跟着年岁老去,也未曾被家务Cao劳消磨迟钝,从里到外的鲜活敏感,焕发着女人天生的妩媚风情。
被剥的光光的,她会羞,被抱得紧紧的,她会热,被插得深深的,她会叫,亲得热热的,她连眼睛都会笑。
在世俗的眼中,显然是他勾引了她,胁迫了她,欺负了她。
青天白日里,她当然是该惊慌失措的,像小鹿一样逃进房里是再正常不过的反应。可两人倒在地板上的那一吻是她主动的。
依许博的性子,若是欺负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怕是还得怀着几分忐忑。
可两人上床之后,李曼桢虽然气息颤乱,脸蛋儿烧得如同碳火,眼神却并不含糊,配合褪衣的动作也格外乖顺,处处透出她这个年纪的女人才放得开的热情。
久经磨炼的许先生早不是吴下阿蒙了,有的是花样儿把女人弄得告饶,更清楚什么才是她们真正喜欢的。
许博感慨着,尝试解读当时那份发自心底的激动莫名和说不出的欢喜。那感觉,像是在自家的菜地里掘出了稀世珍宝,心里美得想放鞭炮,却又万万不敢声张。
仅仅是把一个美丽的女人征服于胯下的成就感吗?不,远远不止!
再美轮美奂的rou体,再挑战俗世lun常的刺激,若没了情浓时刻这份炽热的心灵碰撞,神魂共鸣,又怎么会cao得心花怒放,爽得欲仙欲死?
李曼桢,本来就是他从家政公司淘到的宝,来家里的第一天就把许太太的预警系统无情的激活了。
如今入侵了她身体里最隐秘丰美的所在,对这位曾经的小姐姐,许先生已经收获更深的了解。她有手艺更有本钱,有故事更有热情,有心记更有胆色,有情趣更有欲望!
更让许博心火炸裂,欲罢不能的是,李曼桢身体配合间无法掩饰的那份生涩。
别看昨天梦游的时候那么sao,直接往身上缠,她其实,没怎么经历过男人,尤其没经历过能让她全心投入,同时又全身畅爽的男人!
昨夜事起仓促,难免诸多顾虑,缩手缩脚的并未尽兴。
今天趁热打铁,许博要的就是女人对男人死心塌地的臣服,自然毫无保留的使出生平所学,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无情的榨干她身子里最后一丝体力。
李曼桢被干瘫了,也爽透了没错。
每一秒钟,许博都无比确定的接收着她的快乐反馈。那是倾情彻底的享受,满心欢喜的享受,门户大开的享受,灵魂出窍的享受。
她的身体在撞击下迎合,灵魂在欢乐中呐喊,是压抑得太久吗?是沉沦得太深么?是终于想开了,看淡了,放开了?
都是,又都不是。
女人也是人,不是逆来顺受的奴宠。她外表柔弱,内心却从不迷茫,放开身心最直接有力的解释就是,她喜欢!
老公,我猜阿桢姐喜欢你!
许博从未奢望过,一句被视为心机玩笑的戏谑,有朝一日能在阿桢姐的身子里得到柔情蜜意的证明。
仅此一节,就该对昨天半夜顺水推舟的许太太三拜九叩了。
许博搂着佳人,脑子里回放着她大张着嘴巴,惊骇又快美的表情,忍不住笑了。
在她安静的外表下,酥软的身子里,那翻滚着的滔天巨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