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沛之便急了起来,怒道:“你怕什么?天大的事有我兜着。我爹是太守,难道还怕了一介商贾不成?你快去,明日我便要见人!”
游沛之在那雪白的臀丘上狠狠掐了几下,这才解开怀暄脚上的绳子,将他双腿分开,自己则坐在他双腿之间,欣赏着那下体的风光,峡谷的缝隙中那紧密的菊洞更令人遐想无限。
怀暄羞愤交加,不住地摇着头,拼命挣扎着。
游沛之找到了怀暄的弱点,便起劲地攻击那一点,刺激得怀暄抽搐不已,分身也不断胀大挺立了起来。
但游沛之听着他痛苦中带着性感的呻吟声分外勾人魂魄,怎肯让他就这样泄出来,便拿出一根细细的丝带,将那分身根部一圈圈紧紧勒住,尤其不肯放过那两颗鼓胀的圆丸,将那男子的精华之处,勒得更加饱满。
游沛之再也忍耐不住,将怀暄翻了个身,面朝下俯卧着,又将一个枕头垫在他腹部,使臀部高高翘了起来。
怀暄听他如此污蔑自己与袁湘,气得几乎晕了过去。
游沛之见他满脸通红,又羞又恨的模样,竟是分外娇艳,心中欲火更盛,三两下撕去怀暄的亵衣,露出那白腻如羊脂玉般的秀美胴体,衬着大红锦缎被褥,竟分外艳丽淫靡。
游沛之用手指沾了膏油探向里面,只觉得又紧又热,好像从未被开启过一般。
他离开瑞王府时带的都是好料子的衣服,但怀暄不愿太招摇,也不喜奢华,到了伊州后便做了几套粗布衫子穿,瑞王府的衣服都被他压在了箱底,只有这几套亵衣柔滑细软,穿着实在舒服,怀暄便一直穿着,想着反正也是穿在里面,外人看不到,哪知今天却被游沛之发现了,并且猜到了那不堪的地方上去。
怀暄终于流下泪来,他一心远离权势之人,以免受到控制和玩弄,但现在居然仍是这么个结果,这世上难道真的没有一方净土,可供自己栖息吗?
姜先生知道他向来骄纵,又最贪恋美色,只得答应着去了。
在马上颠簸了好一阵,怀暄被抬了下来,放在一个柔软的地方,很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有人来到他身边,紧接着袋口被打开。
男子色迷迷地伸手摸着怀暄的脸蛋,道:“美人儿,你别怕,哥哥看你日子过得孤单清苦,怪可怜的,特意把你接来好好疼疼你。你这样标致的人儿,若没个人陪伴,实在太可惜了。”
游沛之看怀暄被缚得紧紧地,在床上动来扭去,捆绑得可怜,想到这日思夜想的美人儿已经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很快就要在自己身下宛转承欢,游沛之心中的火烧得更旺,怀暄的惊慌愤恨反而更令他有了一种狠狠凌虐的欲望。
游沛之一边抽插着手指,一边陶醉地说:“难道是我猜错了,袁湘还没有碰过你?可惜他想慢慢享用的东西竟被我捷足先得了!”
这恶少粗鲁地撕开怀暄的外袍,当看到里面的亵衣时,游沛之愣了一下,接着便邪笑道:“原本还当你是个冰清玉洁的,哪知竟是被人玩儿过的。袁湘早就上了你吧,否则这兰蕊丝的亵衣哪里来的?你一个教书先生怎么买得起这种专门进贡给皇家的衣料,还不是袁湘这专门为皇家办采买的人给你的度夜资?还在这里充什么贞洁清白!不过你不要担心,纵然你的身子已不干净了,但以你这相貌身段儿,你家公子还是会好好疼爱你的,绝不会像贩夫走卒那样粗鲁。”
情,慢慢地感动柳怀暄,最后仍然是要上床的。我可不像他那么有耐性,况且这样的美人也不能让他得到。老姜,你快去布置,这两天就帮我把柳怀暄弄来,就算袁湘是伊州最大的商人,我也不怕。我是一刻也等不及了!”
怀暄知道自己落入这色狼恶霸之手,心中又恨又怕,不住地“呜呜”叫着,身子拼命扭动,想要挣脱绳子。
姜先生老于世故,觉得此事有些不妥,犹豫着没有立刻答应。
他正看得入神,突然旁边伸过一只手,用一块布巾堵住了他的嘴,还没等他来得及挣扎,手中的书已被打落,身子被人推倒在地,双手双脚都被牢牢缚住,然后便被装进一条麻袋中,横放在马背上,被人带走了。
游沛之一边玩弄怀暄的分身,一边说:“有人喜欢将娈宠的阴囊割了,可这样又有什么意思?这么美的景致他
怀暄的头脸露了出来,他惊慌地看着眼前正笑眯眯地望着自己的人,那男子长相倒十分端正,但却有些油头粉面,令人生不出好感。
游沛之见怀暄的后穴实在太紧,便将一枚玉势填了进去,让那甬道松动,以免自己进去了难受。他一边抽插着玉势,一边撸着怀暄的男根,想要看怀暄高潮的样子,可巧玉势果然碰巧点在花心上,怀暄身子一阵颤抖。
怀暄这天给孩子们授完课,在房里待得闷了,便拿了卷书到村边林中的一块大石旁,倚在石头上舒服地读着书。
游沛之见他那尚裹在麻袋中的身子不住动着,不由得想象起他那被捆绑的四肢现在是如何的不自由,如何的扭来扭去地挣扎,心里立刻像被火燎着一样,立刻将麻袋褪下,露出怀暄那修长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