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不住的娇媚呻吟。
但由于脆弱的器官被人掌控住,所以怀暄不能动得太厉害,只能在原处辗转。他这副情欲难耐的样子令宇文真心头更热,更加卖力地折磨讨好着怀暄。
怀暄已完全无力抵挡那汹涌的快感,整个身心都在澎湃的欲海中起伏翻滚着,那包裹住自己玉茎的地方如火一般灼热,又像水一样柔软,令怀暄为之发狂。
怀暄年少时便身不由己,只能在主人身下承受男人的欲望,用自己的身体让主人得到欢乐,何曾受过这样的疼爱?他的男根从不被允许进入女子体内,更遑论男子,怀暄因此拼命抑制自己本能的欲望,决不去幻想女子的身体,以使自己变得清心寡欲,从而减少那种不能成为一个真正男人的痛苦。
现在宇文真这样对待他,唤起了他深埋在体内的渴望,他本能地挺起下体顶动着,在那狭窄火热的地方索求着更多的快乐,怀暄的意识已经迷离朦胧,分不清与自己交合的究竟是宇文真,还是一个女子,恍惚之中他仿佛看到一个身材曼妙,容貌姣好的少女正在与自己尽情缠绵。
怀暄心中感到了无比的满足,他颤抖着伸出手去,想要抓住什么,恰在这时宇文真加紧了口中的动作,怀暄感觉到包裹住自己的地方不住紧缩着,强烈的刺激就像利箭一样直冲自己头顶,快感如波浪般袭入下体,直贯全身。
怀暄最后仅存的意志力就如绷紧到极限的弓弦,“啪”地断开了,他浑身颤抖着,“啊”地一声尖叫了出来,一股积蓄已久的热流破开闸门,倾泻而出。
宇文真已有准备,眉头都不皱一下,尽数吞咽了,然后还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仿佛这不是男子的精液,而是琼浆玉液一般。
宇文真抱住怀暄已酥软成一滩泥一般的身体,看着他那面颊绯红,双目迷离的样子,知道他是真的快活了,不禁满心欢喜,俯下头去便吻住了怀暄那正喘息着的嘴。
怀暄被宇文真的热情融成一枚软玉,浑忘了之前的被迫与痛苦,只知享受这火热甜蜜的亲热,但他仍然察觉到宇文真口里不再是兰花般淡雅的气息,而是有了一种又腥又咸的气味。
纵然他此时无暇去想,却也隐约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本来只因为情欲而发烫的心,现在被一汪甘甜的蜜乳浸得柔软了起来,双手不知不觉抚上了宇文真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