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看不到了。宝贝,你好好顺从我,我定不伤损你的身体。若服侍得我高兴,还会纳你为男妾呢!”
怀暄感觉他将自己体内的玉势抽了出来,知道他马上就要强暴自己,不由得满心痛苦绝望。怀暄想挣扎,但自己俯趴着极不易使力,况且刚刚又被玉势顶弄得浑身无力,更加反抗不得。
怀暄无声地哭着,绝望地等待着承受那最后一击。
正在这时,只听外面传来杂乱而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房门被人一脚踢开,两个人飞快跑了进来,一见房中的情形,都大惊失色。
其中一人大叫道:“住手!”
那人几步赶过来,一把将游沛之推倒在一边,拉过被子便将赤裸的怀暄包裹了起来。
另外一人是个五十多岁的老者,他捶着胸口,又急又气地骂道:“孽障!孽障!怎么竟做出这种事来!”
怀暄见抱住自己的人正是袁湘,他又羞愧又窘迫,但也知道自己已经安全了,心情乍一激动又乍一放松,身子一软便晕了过去。
当怀暄再次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睡在一间陌生却很精致舒适的房间里,之前的惊吓令他本能地有些害怕,一下子便坐了起来。坐起身子后才发觉自己身上已没了束缚,衣服也穿得好好的,之前的事就像一场噩梦一样。
怀暄正惊魂未定,一个恬静俏丽的婢女轻盈地走进来拢起了床帐,笑道:“公子总算醒了,可把我家老爷急坏了,请了一堆医生在那里呢。”
怀暄这时渐渐冷静下来,问:“你家老爷是不是袁湘?”
婢女道:“正是。老爷一会儿还要过来看你呢。”
正说着,门帘一挑,袁湘进来了,快步走到床前,坐下拉住怀暄的手,关切地说:“你总算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今天可吓死我了。”
怀暄心中一阵伤心后怕,垂了头低低的声音道:“今天多亏袁兄相助,否则我…”
袁湘打断了他的话,道:“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想它了。不过你孤身一人住在外面,毕竟不方便,今后还是住在为兄家里吧,也有个照应。”
发生了这样的事,怀暄哪里还敢回去,便轻轻点头道:“给袁兄添麻烦了。”
袁湘笑道:“你总是这样客气,能够与贤弟朝夕相对,谈文论史,实在是一大快事!”
自此,怀暄就再袁家住了下来。他虽与袁湘相交亲密,但这次却是第一次来到袁家,见袁宅占地极广,竟有几十亩的样子,其中亭台楼榭,小桥流水,华丽而优美,仆从侍女也都训练有素,端庄从容,瞧这气派哪像一个商贾之家,竟比官宦府邸还强。
再想起游沛之那日所说,袁湘是为皇室采买物品的,那便是皇商,身份既富且贵,但他身为皇商,为什么要来结交自己呢?
怀暄心中纳罕,又兼经过那次的事,心情抑郁,只觉天地虽大,竟无自己可容身之处,现在虽然日子过得平静,但难道要一辈子寄居于别人家中吗?
他心情不好,便饮食懒进,每日只是郁郁寡欢,忧思难解。袁湘纵然百般解劝,也无济于事。
这天下午,怀暄觉得有些困倦,便躺在床上休息了,哪知竟又梦到自己被游沛之玩弄凌辱的情景。在梦中却是没有人救自己的,游沛之那粗大丑陋的性器进出着自己的身体,那难言的屈辱和痛苦令自己的心揪成了一团。他想动,却动不了,想叫,却叫不出,连眼睛都睁不开,只能急促地喘息,不知这黑暗的噩梦何时能够结束。
正在怀暄痛苦不堪时,一个温暖而有力的怀抱将他包裹住,用力摇晃他,同时有人在急切地呼唤他。
那可怕的梦魇终于退却了,怀暄一点点从黑暗中挣脱出来,慢慢睁开眼睛,见一张俊美而又焦急的脸正凑在自己面前,不住地呼唤。
见怀暄醒了,那人欣喜地说:“你终于醒了,太好了!不要怕,今后再不会有人伤害你了,我会好好守着你,再不会让你孤苦无依。怀暄,留在我身边吧,我很想你,也很担心你,不要再离开我,看不到你,我这心里便空荡荡的,成天像个游魂一样。怀暄,外面有许多坏人,你太单纯,斗不过他们的,和我在一起,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定要让你平平安安舒心安乐地过这一世。”
怀暄万料不到宇文真竟会出现在这里,此时躺在宇文真怀里,只觉这个平日里最是怨恨,百般逃离的人竟是这样亲切,看着他那满是心疼与怜爱的脸,怀暄觉得这些日子以来,自己那彷徨不安的心竟安定了下来,就像一叶浮舟终于靠了岸,从此不再漂泊无依。
宇文真温存的安慰与允诺更令他像服了一剂清凉安神的灵药一般,心中又是酸楚又是温暖,苦涩之中带着甜蜜的感觉。
怀暄的身子软绵绵地依偎在宇文真胸膛,他已经太累了,伏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什么也不愿想,什么也不愿说,此刻他只想有个人可以让自己依靠。
宇文真察觉了怀暄的脆弱,便将怀暄抱得更紧了一些,一只手拖住他的身体,一前一后轻轻摇着,另一只手在他背上不住轻拍抚,嘴里柔声低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