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叫她捂住视线,他歪头躲过母亲的胳膊,在一片噼啪声响中,非得盯住看那勺热松脂是怎么被灌进男孩被掏出空洞的下身。
“走吧。”他还是开了口。
但司机陆达荣却犹豫地察起主人的神色,“您是想拜拜神吗......”
邵长庚笑着打断他,继而摇了摇头,他的父亲一度成功而富裕,怎奈信了幽冥左道,想是复杂的仪式和修持中,科学和市场规律的重要性给抛到了九霄云外,他能记得去领尸体的那天,家里的正门上封条,哥哥大哭着将它们撕个粉碎。
老早就知道像鬣狗般将人掏肛抽肠献祭没用处,他们的护法迎上大萧条也得吃苦,“没用的东西。”他在心中咒骂,算是同壁上的神像告别。
走出窟外,太阳猛得晃了双眼,邵长庚再多回忆了那股轰然蹿起的黑烟,给松脂内灌外淋,男孩几乎立刻便烧成了一簇火焰,父亲看着他被熏红的脸,说他比哥哥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