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他舀了一捧池水浇在男人背上,“如今你是生是死,可并非你自己说的算。等我功法修成,自会赐你一死。”
涂子龙若是活着,下半生也已尽毁。可他又怎么会是自甘认命的人,既然合欢蛊都能用在他这样的男人身上,那自然也能让那群养蛊的老东西再研究研究解了蛊毒的方法就成。虽说武力上无法与如今白煌相抗,但将一个容易走火入魔的人逼向绝路——涂子龙还有些办法。他越是想得细了,面上就越发不加遮掩的显出浓烈杀意。白煌点了男人昏穴,浑身僵硬的涂子龙这才阖上眼放松下来。,
伸手托住男人在浴池中下潜的身子,白煌揩过涂子龙肩上疮痍。洗去了血渍后,那深深浅浅的牙印就更是明显,被浴池热水浸过后显出些许惨白,衬着淤青更为渗人。“来人。”白煌唤了一声,屏风外就出现两个人影矮身跪下。“去把左舵里炼蛊的苗人——杀了。”
外头静默一阵,似是有些不太确定。“可左舵内悉数皆是养蛊苗族——”算算也得有百余人,若是杀尽,不光声势浩大,更是会让魔教实力锐减元气大伤。
白煌手指抚过男人脖颈,轻捏慢揉,“——一个不留。”等到他将魔教从内部击垮之后他才能够正大光明的回到武林盟,通过歼灭魔教令白家在武林中声望更高。魔教中实际最为令人头疼的就是那群炼蛊的苗人,只要将其铲除,就是为武林盟铲除一大患。
“是。”屏风外人刚退出门外,就撞上了跑来找白煌的金许缘。“教主,金小公子来了。”
“白大哥!”金许缘刚踏进了门,就被满地狼藉吓了一跳。挑了几块干净的地方下脚往里走,屋里的空气很是刺鼻,金小公子走到窗边推开了窗散散味道,一边无甚多想的说道:“这屋里怎这味道?”秉持礼节的金许缘并未走向浴池,只隔着一层屏风说着。想想之后自己又要与白煌说起涂子龙的事情,金小公子很是自觉得干脆给人收拾起屋子来。床边的披风甚是眼熟,白大哥竟然留那男娼过夜了他又是唏嘘白煌自从再次见面后那越发变了的性子。
浴池中热气氤氲,白煌一边抚弄涂子龙不加反抗的身子,自然有了兴致。许是昨夜做得狠了些,男人的穴口肿着连手指都塞不进。但白煌对涂子龙自然不可能有多怜惜,用手指草率弄了弄之后就扶着阴茎插进了昏睡男人的体内。男人很是安静的反应略显无趣,白煌也不顾屏风后的金许缘,抬手便解开涂子龙昏穴,一边揽着对方腰身翻转,将其抵在浴池边肏干起来。“唔哈啊”伏在边沿的涂子龙饶是刚一清醒过来就被人肏着有些反应不过来,连低沉呻吟都来不及咽下。
金许缘自然是在外听到了,他耳朵发烫,不合时宜的关心道:“白、白大哥可切勿被迷了魂若是被知道你与男娼厮混在一起——”男人的喘息声不加遮掩,低沉沙哑的声音携着水流淅沥听上去更是暧昧情色。
“——没想到许缘对这倒是颇有微词。”白煌从男人背后侵犯,他紧压着男人后腰,见涂子龙水下合拢不起的双腿颤软就更显愉悦。涂子龙的身体很快开始迎合起来,如同发情期的雌兽一般主动沉下腰摇晃起正接受下种的臀部。身上的温度烫热起来,乳尖磨蹭着浴池边沿冰凉的大理石面。
“啊唔!太深了——太深”涂子龙脑袋里面还残存着如何杀死白煌的念头,这会儿却已是舍不得那根正凶狠肏弄这自己的阴茎。金许缘在外听得一清二楚,面上臊红着有些手足无措。心里甚至还有些嘀咕起来,这些个做皮肉生意的怕的确是有些本事,就连叫唤都明摆着勾人。可那喘息呻吟低沉得有些耳熟,像极了——涂子龙。
“方才在想什么,嗯?”白煌趁着涂子龙如今意识模糊,轻声问着。双手更是抚上男人胸前揉搓起那两块随着急促呼吸而起伏着的胸乳。手指捏上乳尖,涂子龙双手轻搭在白煌手腕上,挺着胸任由蹂躏。他下腹阳具已然挺立起来,随着白煌的肏弄而贴上了浴池壁边上磨蹭不止。
涂子龙略显失神,却是将之前所想全盘托出:“杀了你唔、想杀了你!”他语调软下来:“好爽啊嗯——我错了呜!我错了!”他后穴紧缩着绞住了白煌的肉茎,“鸡巴好棒唔!白少侠的鸡巴要干死我了!唔啊啊啊——”白煌抽回在男人胸前揉掐的双手,狠狠掌掴着涂子龙淫浪翘起的肉臀。在狠肏了十几下之后干脆将肉棒从男人的后穴中抽了出来,贴着男人臀缝来回磨蹭。
“哦?想怎么杀了我?”他揉捏着男人被自己掴肿了的臀尖,对方的半个臀部被浴池水线没过,被肏开的肉穴渗出的血丝被水波晕开,微肿的后穴则似是饥渴一般得翕张不止。
涂子龙身子发颤,穴口被热水熨过的感觉像是正被舔舐着一般,体内没有插进阴茎令他稍微清醒了一些,他撑起身子本能想要离开浴池。得逃——他的直觉近乎是在咆哮,不能靠近不他听到白煌嘲讽一般的嗤笑,腰身被扣住向后拖拽,热烫的肉茎粗鲁顶开了肉穴,“不!唔”
“舒服吗?”白煌伸手掐住男人后颈,从后面肏得涂子龙腰上发软。淫穴嘬吸着正进出的肉棒,白煌沉呼出一口长气,每一次都肏得全根没入,男人的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