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苓扎完最后一针,擦了擦额上的汗说:“水凡溦上封信不是说土瑛辰下月要到水城嘛!我去探探。”
方昱不屑道:“小心有诈。”
叶苓挑挑眉道:“那你随我去?”
“那事先说好,我见到水凡溦和土瑛辰中任何一人我必定先要了他的狗命!”
“……你还是别去了。”叶苓甩袖离去。
“方昱,你不要成天想着打打杀杀,如果截获土瑛辰,逼其说出土星令藏匿地点,再杀也不迟。”方冕苦口婆心劝道。
“要不把水凡溦一道截来,砍掉他一臂再问他水星令在哪。”
“……哥,你不找他麻烦他已经够烦了,你以为这次土瑛辰去水城是为了游山玩水?还不是冲着水星令去的。”
“怎么?听你的意思,水凡溦跟我们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或者你有归顺水氏的意图,做墙内人的走狗?”方昱咬牙切齿道。
“方昱你……”
陈尔稹听兄弟二人在江泠跟前因水凡溦争吵怒不可遏,吼道:“你们滚出去!”
那双生子第一次见到胆小如鼠的陈尔稹怒气冲天的样子,不约而同地滚了出去。
这个月圆之夜,江泠做了一个梦,仿佛穿越回三年前的那个夜晚,那时的他十七岁,是水城水氏宗府一名普通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