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天,你就不能闭嘴然后滚?我和阿宁的事你知道多少?你又凭什么介入我们之间?”
“过不了多久我就是阿宁的丈夫了,您以为呢?”
冯文昭再是控制不住怒火,故意大声嘲笑了开,“不过是商人小妾的儿子,也配站在这里出言不逊阻拦我吗?”
“您觉得我不配和您说话?”邵长庚也应时做出夸张神色,“傍了个豪富岳家的侯爵阁下,品行竟如此高洁?想来您也是解决那些煤矿贪腐案丑闻了?将来肯定能一飞冲天直冲到首相的位置上去,对,一定得这样才行,都知道您有位厉害的母亲,没准早就把皇室血缘当礼物送给了您?同这样尊贵的阁下说话还真是让我惶恐万分。”
“你......”冯文昭一时被气得噎住,狠狠指着邵长庚却语塞煎熬,根本无法把原先那个谦和内敛的海军中尉同眼前人联系。
“依我看苻家主事的必定失了智了。”此刻桓维霖的话再回响起来,“要是非得寻个私生子配了,郑天德再配那omega不过——人家爹好歹是亲王,再或者你表弟偏喜欢花花公子呢,新郎由你做便最为合适。”
“花花公子?邵长庚?”冯文昭疑惑起来。
“不然您可当?哪次出去玩没得他?”
“中尉,我可没兴趣对您的私德妄加指责,你乐意做个拆白党,或是嫖遍首都的窑子都与我无关......”
“怎的您一开口便是毁谤?”邵长庚冷哼道,斜眼略着冯文昭,双手抱在胸前似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请您别打断我,多谢......”这面冯文昭当人理亏,气势也跟着上了头,半句辩解都麻烦听,“问题就在于你非要披着张谦谦君子的皮,怀着凶险的心去算计阿宁,一直以来你不就是筹谋着弄个贵族omega结婚好让自己跻身名流吗?”
可邵长庚听着竟笑出了声,“这都谁告诉你的?”他维持原状同冯文昭对峙起来,丝毫没有慌乱变色的迹象。
“是桓维霖......”
得到了名字后邵长庚自然露出欢快的样貌,“侯爵阁下信起他的话呀?桓维霖算个什么东西?大概和他那弃妇母亲一样,能抽白粉抽上整晚吧,我看您现在同他走得近,又这般疯疯癫癫,可别让自己堕落成瘾君子才对。”
冯文昭虽平时孟浪惯了,但赌和毒还是绝不碰的,怎料不到在此刻被邵长庚如此污蔑,因而愈发愤怒,简直要争个鱼死网破才罢休,“好,你这般能说会道,不如把将军阁下和阿宁都聚齐了,叫你一次好好解释个清白,龌龊的伪君子!你在大学里就对自己的omega同学始乱终弃,为了不负责任就叫人家堕胎,便是你干下的烂事!现在让我相信阿宁跟着你能幸福?诓鬼去吧!”
见对方渐渐气急败坏上了头,邵长庚倒愈显得自如,“论起风流债怕是没几个alpha能望您项背。”他笑道。
“现在和我怎样有关系?你怎的开口乱咬人?我什么时候批评过你的私事呢?唯一让我看不下去的就是你利用阿宁,快别搁这儿装了,我绝不会相信你真心爱他,你也没法一直假惺惺对他体贴下去,他现在那么脆弱,你肯定会害惨他。”
“所以阁下的意图是什么?您将我怀疑诋毁了这么一通,然后呢?是准备把阿宁接回家去做小?再给您生几个过街老鼠般的私生子?”可刚开口提起子嗣,邵长庚想是自觉失言,再冲冯文昭露了个笑脸,“哎呀,这是我说错了,不该当您的面提什么孩子呀、继承人的事。”
冯文昭半晌没反应上来,过会才晓得对方竟是拿萧澄流产的事嘲讽,且暗指自己绝后,当下忍无可忍破口怒骂中尉:“我看伤了阴骘的人是你才对,嘴巴这么毒,非损得断子绝孙!”
邵长庚则自顾左右活动着脖颈,“你现在咒我就是咒阿宁。”他满面惋惜,叹着气对侯爵劝告。
一提起苻宁,冯文昭虽气愤,反倒觉悟过来了正经事,他只要说服表弟取消婚约规避风险——怎么着都得找个比他更好的alpha托付终身,其余别人说什么他都该当成野狗叫,笃定此种主意,还站在跟前的邵长庚便分外碍眼,“这还不是你管控的地方呢,我要见自己的表弟和姨夫,你这外人还是有眼色让开吧。”
“为什么您就这样固执?实话说,我原本很乐意和您交朋友的......”
“朋友?”这次冯文昭模仿邵长庚之前嘲讽的口吻,“当然啊,你要是放过阿宁,我跟你搭个坛结拜都行。”
“阁下这么说真是折我的福报,贵重如您,结交的都是些皇亲国戚,不是宗亲就是亲王的儿子......”
“你下地狱去吧竟然三番两次嘲讽我!”
“我看你也不过是寿头......”
“两位!两位!”正当吵闹的关头,在屋内领了命的男仆拦得冯文昭和邵长庚消停下片刻。
“老爷说了,你们要是愿意决斗,他可以提供枪支,现在二位争执了快有个把钟头,实在是过于搅扰清净。”
邵长庚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