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新郎官做,咱们都过了一天了竟也不认识,你都不说赏光我跳个舞?”
“对不起,我真的没学过跳舞。”苻闰祺诚恳地道歉,之后又说了自己叫什么在哪里上学读哪一年级,桓维霖心里来了乐趣,见周围军官也跟着乐,于是更有底气。
“跳舞什么倒不要紧,只是有些性命攸关的婚礼习俗,我怕你年纪小不知道......”
“习俗?”苻闰祺满脸不解。
“你想叫你堂弟以后姻缘美满不想?”桓维霖咧嘴笑道。
“当然希望啊。”omega还是不能理解,直到对方随手从旁边拿了苹果举到他面前,“我们都一起吃了这个,才能给一对新人带来好运气,叫他们以后都平平安安的。”桓维霖说得有理有据,周围人也渐渐给调动了起来,又是拍巴掌又是笑闹整个乱哄哄。
苻闰祺像是并没有见过这种场面,支吾一阵但终究拒绝不了,一开始只敢小口去咬果肉,又因陌生alpha的脸凑得过近闭上了眼,却不想桓维霖在起哄声中增长起威风,趁不备直接夺开的苹果亲到了omega嘴上,旁边看着的几乎人人都喝了酒,给这样的情形一刺激,登时炸开欢呼连片,倒引得其余厅室的宾客以为是打了多大的胜仗,只有林静绵仍坐在自己的角落凄冷地注视丈夫举止。
傻在原地的omega不知所措,半晌才捂着嘴被逼哭了,可另一边桓维霖依旧满不在乎,只有邵长庚怕闹出事来得罪丈人,但不等他过来劝解圆场,苻闰祺便一路抽噎着跑了出去。
“你快去给给人家小孩子道个歉呀,我们站这儿的知道你是开玩笑,可眼下功夫你要劝不住,之后还不定传成什么样子,让着omega点也没什么错。”邵长庚一句句劝说桓维霖,且再不叫人给他朋友上酒。
一席话倒听得桓维霖没法反驳,他心里仍觉得无所谓且有些促狭的欢乐,然而毕竟不能显得比omega气量还小,于是也就推推拖拖蹭出去找苻闰祺了。
其余众人也逐个叫邵长庚散到了别的话题上,刚巧受雇来杂耍娱乐的班子也踩着独轮高跷游到了这里,欢快的气氛随着夜色换了另一重,穿彩的小猴想去捡吃刚才惹事的苹果,顾不上手里让几个花球乒乒乓乓散了到处,宾客们再度哄堂大笑,过了没一会儿,不知是哪个递过来消息,说是桓维霖好死不死在外头撞上了苻闰祺的亲爹,给人家三两拳打了个满堂彩。
大家接着感慨议论,不多时又是新一轮点心供上来,因此祥和的氛围始终笼罩着每个人。
苻宁倒是平静了很长一段时间,等到炉火考暖了身子,他的心思便活回来,独自一个人开始坐立不安。原来以为新婚的第一晚必然全是特别,可现在他只能在往日的幻想里来回踱步。
终于捱到丈夫进来才算得救,苻宁过糊涂了时间,又羞耻于自身焦急的心情,他躲到了屏风后头,叫alpha握住了两只手才肯出来。
感受到过长停留在脸上的目光后苻宁犯起别扭,“别看我。”他嘟囔道。
“你太吝啬了,我的阿宁。”说着邵长庚便抚上omega的脸颊,“像你这样的小美人,谁能从你身上挪走眼睛呢?所有人都在看着你......”
“是我又做错什么了吗?”
不料苻宁突然又变了副样子,惶惶地瘫坐到床边,反复纠缠着问邵长庚,是不是他不愿在宴席舞会上多交际惹人不快了。
“我们眼下该想些更好的事。”无奈之下邵长庚靠到苻宁身边去好言相劝,“之前你觉得不舒服,现在有好一点吗?”
这样的关怀很快见效,苻宁松懈下不少,肯叫人搂抱起来了。两人一齐陷进床垫里,苻宁的睡衣下摆被撩开,alpha的信息素让他动弹不得,可他不想自己浑身发颤,千难万险罗织起的平静岌岌可危,尤其是在邵长庚开始不断舔吻颈侧腺体时,苻宁照过镜子,晓得那处的伤痕惨状,但丈夫的气息已经逼得他淫水横流了。
他再不敢闭上眼睛,生怕看到过去情形,而丈夫一手摸着他潮湿的腿根,一手扯开了睡袍系带,苻宁完全被剥开了,每一个落在小腹上的吻都冰冰凉凉。
“停下吧,如果你真的爱我,求求你不要这样了......”
拼尽力气的求救后,邵长庚仍试着以惯用的方式抚慰omega,可他再去摸苻宁的脸时,却吓得苻宁几乎摔下床去。
“我害怕alpha,求求你......”苻宁翻过身,将脸整个压住,终于对丈夫吐露出实言。
邵长庚闻言倒真不再近苻宁的身。
“我不想被标记。”
Alpha继续听着竟给愣了片刻。
“永远都不想了。”
“阿宁,你现在这样只是身体不舒服。”邵长庚站起身来,不愿再助长omega的恐惧,又像是对一切都有所预料。
“等看过医生,都会好起来的。”
他绕到床的另边去,动手解下沙罗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