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魔,也是唯一能令我维持清醒的人。”每每他总是想要将其打压得更不堪些,再不堪些。只有这样他才能勉强维持清醒,不至于沦落到疯魔地步。“再者说,对他做出这种事情,起先也非我所愿。”
“魔教宵小不过墙头草,涂子龙前教主的身份更是令他吃了不少苦头。”白煌暂且忽略了自己给涂子龙种了淫蛊的事情,“你说,若不是我将他提出来——怕是涂子龙不消多久就会变成魔教子弟的男娼,终日只能朝不同的男人张开腿。”白煌看向一脸受到冲击的金许缘看过去,语气淡薄:“你说,我这事做得对还是不对?”
“这”
“但是——那群人在他身上下了淫蛊,若是三个月内没有和男人交合涂子龙就会死。”
“我”金许缘再怎么也未料到是这么一出,气势明显就弱了下来。“那你是为了”他到底还是思想过于简单,很明显并没有怀疑白煌的说辞。“那难道涂子龙就只能一直这样——”
“暂时还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白煌说瞎话的时候眼都不眨,如今左舵的苗人清理得已是差不多了,而炼出合欢蛊的配方册他也索性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如果这么说起来,的确——在涂子龙死之前他就只能一直得和男人交合才行。但是,的确如金许缘所说,若是这件事败露出去——无论如何,都会令他背上为人不齿的标签。
白煌伸手掀开了涂子龙身上的棉被,男人不着片缕的身子就露出了小半。半片圆润肩头上还留有不少齿印,而胸口上因为穿了乳环而挺翘着的乳尖也跟俄国与着露了出来,细细的一圈金环衬得肿红的小乳蒂更是可怜。金许缘的喉结不自觉上下细微滚动,回过神便慌忙撇开了视线。“——你你这是做什么!”似是意料中的白煌轻笑,略微施力一把掀开了涂子龙身上的被子。男人赤裸的身子放松得摊开着。白煌伸手牵起男人的手腕,将人拉着半坐起来。
“但是——实际上只我一人,应付起来还是有些吃力的。”白煌上了床榻坐到涂子龙身后,任由男人侧首整个人沉沉靠在他怀里。一手放在男人胸上揉捏,鼓胀饱满的胸肌被掐得变了形状,另一只手顺着侧腹摸到了人鱼线,缓慢滑进了大腿内侧向外拉开。男人的性器垂软着,两片臀瓣挤在一起,满满的肉感。
涂子龙的身子往下滑了一些,敞开的双腿间私处一览无遗。“你便也来帮帮他,如何?”男人的后穴似乎因为被肏多了颜色显得有些深,穴口则闭得很紧。白煌的手指在肉褶处揉了一揉后朝着两边抻开,“其实涂子龙也是因为蛊毒改变了许多,他的这里若是舒服了就会同女人似的淌出水来。”白煌勃起的性器正抵着男人的后背,他轻声叙述着:“里面会变得又湿又软,肏起来比你想象中还爽得多。”伸出手臂环住了男人腰身将其往上抬了抬,白煌解开了裤带,亢奋勃起的肉棒抵住了男人还尚且干涩的穴口。
金许缘频繁吞咽着,可喉咙却还是莫名干涩。他下体起了反应,双眼在躲避几次之后终于还是死死地放在了涂子龙身上。后穴被一点点撑开吞没下白煌的阴茎,顺利地直接坐到了底。“现在这里就算是直接肏进去也不会流血呢。”白煌浅浅抽送起来,不消一会儿就带出了细微水声。
下流又淫荡。几乎像是在迷奸涂子龙一般。金许缘不由自主得走近了些细看,男人的胸脯因为被肏干着而耸动着微颤,他几乎快要眼前晃动的肉体迷住了眼。只是到底金许缘骨子里被教导出来的思想根深蒂固,急急忙忙后退了几步的金许缘嘴上说道:“不行!这般乘人之危——我、如今世道怎可能找不到一个能解蛊毒的?”他深吸了口气:“再者说,涂子龙那时待我也算是恪守礼数,若是我现下真做出畜生不如的事,就是我自己也原谅不了自己!”说者无心,可却是明里暗里都将白煌贬了个实实在在。
“是吗,那许缘就好好看着罢。”白煌解了涂子龙身上昏穴,男人辗转醒来时便低吟出声。他早已习惯得俯下身跪趴在床榻上,朝着白煌的方向高翘着臀,一副顺从的雌伏姿态。男人只放松得瘫软下来,他的神情似是有些半梦半醒,视线在飘忽一阵后落在了床榻边呆站着的金许缘身上。
“啊、嗯”即便如以往一般呻吟着,涂子龙的双眼也并未从金许缘身上挪开。喘息声渐歇,男人蜷缩起上半身,攥起的拳头用力的抵着胸口。“唔停下”他呼吸声压抑且急促,很快咳出一口血来,蜷起的身子又软了下来,男人似是这次当真昏了过去。饶是白煌这会儿也做不下去了。他将涂子龙翻了过来,伸手探向男人颈边,男人心跳急促,颈上的动脉一股一股得跳动不停。实际上涂子龙根骨因为之前内伤未愈又服了化功散的缘故已是耗损不少,忍到现在才吐血也算是男人体格本就优于常人。
金许缘见人吐血这会儿才急忙上前,可他平时才是被大夫诊疗的对象,哪里知道涂子龙这是什么病症。白煌整理好了衣着,刚尝了些滋味儿的性器自然是不甘就这么软下来,就那么支棱在腿间。他伸手掐开男人牙关,对方并未咬舌——显然是气急下伤了心肺,倒是并非作假。“去与门口看守吩咐让寻两个大夫过来。”白煌神色冷沉,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