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宁凶狠地质问汪松宜,却叫自己先满眼含泪,不由秘书出言辩解,里头房内求欢撮俏的浪荡声更紧起来。
“还有谁吗?”苍白的险些为自己的声音噎死。
汪松宜的确无法回答,愣神间苻宁撇下他直冲进去,秘书心里怒骂冯文昭,可顾着眼下,只能走为上策。
邵南云正贴着侯爵的脸颊动情亲吻,阴茎深埋在他穴中,已经成了结,冯文昭难以餍足,向上挺腰操穴,又一个劲舔咬腺体上的甘甜。
“阿宁!你怎么”
表弟的突然出现将他吓出好一身冷汗。
“都非得这么对我吗?”
苻宁不敢再靠近,无力地掩面抽泣,邵南云也是吓坏了,借的胸膛遮住自己的脸,想着能拖一会儿就拖一会儿,因为此刻他就是要和冯文昭分开也不能,宫腔处被死卡着,精液喷涌而入,交合处的水污竟被突变激得更黏滑。
冯文昭羞愤气恼,胡乱捞起件衣物遮住他和邵南云缠连的下身,吼着骂苻宁快滚。
“把门关上!”侯爵对苻宁仅仅离开还不满意,见苻宁只是流泪可终究不曾闹事,他才松下口起来,像是为补偿自己所受惊吓,往邵南云腺体处重重咬去。
“为什么是你?”
“很抱歉。”邵南云低着头不敢看苻宁。
“你们早就搞上了,他去玩我,顺带把你也收了,都算什么啊?”
冯文昭收拾好自己,才跟着情人从内室出来,“怎么?当时只许你同邵长庚胡搞,却不让我找乐子?”他恼着苻宁不安分待在病房而来此处坏好事,一时竟说出些真实想法。
苻宁却是再也听不下去,上前就扯住邵南云乱打起来,虽自认理亏,可邵南云必不愿白白挨打,他被揪住头发向地上拽去时,瞅准对方脸上仍有淤血,顺手摸过立柜上瘦长银亮的雕塑摆件备好,稳住身体任由苻宁怎么推拉撕扯,可一遇上空档,照着苻宁脸上旧上就把那手上的东西轮了上去,苻宁横遭这样一下痛击,什么力气也无,挡脸瘫在地上。
“你还想要任性到什么时候?我真不想再忍你下去,本来什么都好好的,被你害到这样惨,得空轻松轻松又怎么了?”
他耳边轰鸣一片,可表哥骂他声太大,根本不叫苻宁漏听任何一句。
邵南云也再抓不住情急时候的趁手武器了,掌中湿透汗水,表面镀银的雕塑滑脱地上,他成功将苻宁打退了,可见人颓唐恸哭,且不断有鲜血顺指缝滴下,邵南云才后悔下了重手,“算了,您不要”看苻宁实在可怜,加上忌惮对方曾与自己叔叔的关系,他赶紧想着拦住侯爵,别让再怒着口出恶言。
“得了,他这样子我受不了,南云,我先送你回家。”欢爱被打断,且维持着成结抽不出的窘迫,还要面对着大哭大闹,冯文昭什么都管不得,对苻宁一时只余下恨,像为自己报仇解气般,此刻他偏要对邵南云体贴亲密,搂过人的肩膀,撇下苻宁就踏出门去。
“够不够?”
说着,那卷钱就顺着他的领口塞进来,邵南云不得不忙乱地去衣服里掏捡,“我是你的妓女了”说道,他实际对侯爵的态度有些生气,接着又悔自己该直接同说再也别这样,褪去情欲后如此举动仅代表羞辱,邵南云不觉得自己干了什么该被侯爵给没脸的事。
“可我爱你呢。”冯文昭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一手去揉捏邵南云的耳垂,“都是命里注定好的,我就该喜欢像你这样的人,阿宁和你一般乖就好了。”
“阁下”邵南云却不安起来,只傻看向手里的钱,将它们一张张摆好正反。
“你还要什么?”
“大概大概我也可以给您当秘书”
冯文昭停了手上动作,“我很快就连一个秘书也不需要了。”
“可我想说的是,我会做的不止有那种事,您让我”
“南云,你该回家去了。”侯爵指了指车门,示意立刻下去,显然他不打算把车子停太久。
他知道再说必定惹人嫌弃,只得照的意愿推开车门,正侘傺着,站还不稳就给路牙子崴了脚,“小糊涂虫”邵南云听得侯爵这句,又气又想笑,可刚回身合上车门,却见罗耀祖正在这楼下徘徊,等着跟他解释显然已等了很久。
“走开!”邵南云这次决绝起来,非得了断不可。
冯文昭稳坐车中,却被这突如其来的事引住,还伸头隔着玻璃绕了眼另个
“他是谁?”也见到冯文昭的脸,罗耀祖再不可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何况他的一身遭玷染的气味毫无掩饰。
不甘示弱,邵南云当即吼回去:“和你没关系!”他推开对方欲走,不想罗耀祖也绕过他去,径直就把抢来的军官配枪掏了出来,冯文昭本来猜到自己今日竟一连送出两顶绿帽,隐隐有些自得之色,可他一认出那做了乌龟的手里有枪,立马就放手刹踩油门,做得一气呵成,车子雷动,绝尘遁去。
“你他妈还学会开枪了是不是?”他一把夺过罗耀祖手中枪大力摔出去,“这里头连子弹都没有,你他妈能吓唬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