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鼻骨断了,大夫说要是恢复不好呀,那还得再做手术。”
“真是好严重啊。”邵长庚感慨道,回想起朋友在自己婚礼上因调戏傧相挨打的丑事,反正最终还是给压了下去,但他还是因为心情松快听桓维霖继续抱怨。
“他以为自己儿子是个什么冰清玉洁的好东西?哪个老实omega净往alpha堆里钻?”
“人家还小呢......”
“能小过你家里那位去?”桓维霖恶狠狠地将刀子切进肉里,“反正都到了该挨肏的年龄。”他含混猥亵地调侃起来,邵长庚静听着也只能叹气,过了会儿朋友又非把烤羊腰推过来叫他进补。
“难不成你是怕自己吃了家里的omega受不了?”邵长庚推脱道,笑着把玩喝空的酒盅,可过会儿又不得不去按住膝头的雪中梅,不让小狗蹦到桌上去。
“家花哪有野花香?”桓维霖即刻便反问。
白酒就着香嫩的羊肉,很快便叫人上头了,军官借机窃得了某种解脱,“我真该把那做傧相的小东西办了,破了他的身见红,也好给你婚礼冲冲喜。”
邵长庚砸了砸舌,径自走去开窗,好叫凉风使桓维霖清醒些,“你不怕omega的爹吗?”
他故意问着将对方激了起来,“那一支都被革出苻家族谱了,不能祭祀祖宗,更分不到爵位财产,可不就是成了贱民?我闲出个胆子怕他?”
“想来也算我岳父运气好呀,本来是老三轮不到做家主,结果大哥平叛时阵亡了,二哥又这样......”
“哎,你还真专心打听过些苻家的事呀?”桓维霖趁着酒意疲倦地伸了个懒腰,“全都是苻家这位二大爷自己硬娶了个外国婊子。”他志得意满地说给邵长庚听。“当时不同现在,一家之主就是比天大的王法,败坏门风更是绝不宽容的......”已在风凉中清醒的军官拍了拍朋友,仿佛自己比同龄人多活过十几年,“那婊子生的小婊子我亲一口又能怎么着?要搁在原来,他就该从了生他的omega,永远是千人摸万人骑的下等贱籍。”
邵长庚回了声笑,却转了话头,嘱咐起酗酒对骨伤的害处来,但仍旧掏了烟给桓维霖点上,“哎,这他妈狗屁世道!”军官报复性地吐出一大团烟气,“这他妈也要管,那他妈也不行,亲个omega挨打,抽烟喝酒违反军纪,上头那帮人还想怎么着?尸位素餐的老东西们!有种到外头打仗开疆扩土去,一天天净是自己人整自己人,怕不是要学着南獠子革命党搞肃反吧?”
邵长庚把银烟盒握在手里自己却不拿火机,只偶尔逗一逗小狗雪中梅,“咱们也没办法呀......”上尉也不说哪一方面的不是,他闲瞥了眼挂钟,可这时候桓维霖又非来了兴致要叫花局。
“原来岭北那群孙子就喜欢幼的,咱不兴搞这套,十七八够够了......”
“却怕今时不同往日了。”邵长庚把狗抱在怀里劝告,“刚改的制呀,宪兵开始管到我们头上了,那些人可没有咱自己的督察好说话。”
桓维霖伸手过去,一把撸下了狗头上的蝴蝶结,“怕个锤子怕!”
喝酒吃肉又过了两个钟头,应召omega们才叫雅间里拥挤了起来,邵长庚倒是很大方地贡献出了雪中梅,任由这些漂亮人儿们玩耍抚摸。
“乐空馆来的人,这场子才开的,玩个新鲜。”邵长庚凑到桓维霖耳边小声介绍,随即又拿了菜单酒单叫omega们自由增添。
几巡酒下去,又是哼起了软糜的小调,连带着桓维霖也不再发牢骚,怀里搂着个露出大半胸脯的小姑娘,故意用狗头花夹起女孩的刘海,一套又一套的豪壮言语几乎飘到天上去。
浑身脂粉香的少年也依偎到邵长庚身上,“我真想变成您养的小狗呀。”他还不时用头蹭一蹭上尉的肩章,“您是什么军衔啊?是将军吗?”omega说着又柔又蠢的话,手底下不断挑逗抚撩。
“他倒看这那般老?”桓维霖抢一步嚷嚷了开,非得上来把靠着邵长庚的omega掐几把,可他手上和脚下都不稳,直接将整壶酒撞翻,淋淋沥沥将作陪女孩的裙子污损了,桓维霖很是受用,偏要再端了酒杯朝人雪白一片的胸脯浇下去,女孩子闹娇嗔要躲,两个人便在包厢里你追我赶嬉闹了开,小狗雪中梅听着动静也跟着汪汪大叫。
“给掐疼了吧?”邵长庚在一片欢声笑语里贴到omega耳边。
“不正有您给我揉着呢?”omega换了个舒服姿势在上尉腿上坐好,他又伸下手去同人十指交缠,“您结婚了呀......”触到邵长庚婚戒的omega嘟囔了句,继而将腰缓缓摆起来。
“也太急了点。”上尉说着拒绝的话,然而对方总不依从他。
“我可没法同你过夜。”邵长庚继续轻声念叨,冷不防却咬到了omega颈侧,腺体散发出的馥郁立马盈满感官,他这才倒是真心想给小东西一点惩戒,不料桓维霖同玩疯了,竟直接扯开了女孩的上衣将人扑到了桌面,其余的omega依旧笑着看热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