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让小狗多吠几声。
眼前和心里都乱成了麻,莫名的憎恨散开来,不多时又引出欲望煎熬,邵长庚再次含了omega的腺体,逼对方除了贴近自己别无选择,上尉即使有点糊涂也心知肚明,在这时候当着众多婊子肏其中之一根本无伤大雅,似乎桓维霖正打算这么干,被他压着的女孩咯咯笑着乱扭卖骚,将一桌的杯盘弄得乱糟糟。
银碟里冰冷的果子四处掉落,不一会儿竟借着大理石的光滑劲滚出了门外。
“两位军官先生......”
洞开的门里悚然站着帮士兵,为首的正盯着桓维霖身上散乱的制服。
哪怕酒劲再大,这会儿的邵长庚也清楚是撞到宪兵枪口上了。
“您已经违反了纪律条令......”
“放你妈的臭狗屁!”
不等邵长庚阻拦,桓维霖已脱口骂了那宪兵队长,对方至今还算给面子,却不想反倒助长了桓维霖的气焰。
“我需要记录二位的姓名、军衔和所属部门,职责所在,烦请多多配合。”
趁着刚放过的豪言壮语还没过劲,此刻桓维霖丝毫不服软,他放开了几乎被剥光的女孩,邵长庚也赶紧叫纠缠自己的小东西躲到一边去。
“可我到要先问问你这人是什么来头?”说话间,桓维霖还戴正了帽子,生怕对面的宪兵们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宪兵队长自然认得桓维霖高过自己的军衔,但却没法再手下人面前输了气势,只得摆出想要以理服人的架势,“阁下,希望您能理解宪兵的工作......”
“难道连自己的名字和军衔都说不出口吗?”
“卑人钟亮臣,现任首都宪兵部......”
“你能想象得到么?我认识你呀!”
邵长庚听着朋友故作夸张的语气,再看看这队宪兵的模样,顿时觉得心里虚晃晃,一旁的omega们不断窃窃私语,他赶紧使眼色过去叫人消停,然而喝了酒的桓维霖真像是哪个都认不得。
“不就是凭做了入赘的女婿才升到宪兵队长位子的货色吗?哪里来的胆子作乱呢?管我们?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眼看着桓维霖又要点烟,邵长庚赶紧放下刚抱回怀里的雪中梅去拦,“长庚呀,咱们可不怕他,这家伙的老丈人倒也算个名将了,哦不,现在还是大校,就堪堪高过我去而已,当不上京畿总兵官,自然是戴不上将星的......”
“维霖,可以了,人家也并没有为难我们......”
说到兴头上的桓维霖偏要再加卖弄,一把便甩开了邵长庚欲扯住自己的手,将一干宪兵们视若无物,“你们他妈听清楚了,老子就是抽烟喝酒嫖婊子,谁来管都不好使,就是你那老丈人苻弘邦站到这儿也是一样。”咽了口唾沫后他又转向邵长庚,“你知道这人吗?”
邵长庚叹了口气,实话讲他谁也不认识。
眼见着闹了开,宪兵队长脸上自然挂不住,只说着叫人遵守军纪军规的浆糊话,实际倒也硬气不起,只想着赶紧顺着台阶下谁也别开罪,可桓维霖不依不饶,非得将对方欺压一番才罢休,指着邵长庚便对钟亮臣大喊了起来,“你赶紧给他跪下吧!”
连小兵都看不过眼了,纷纷替长官怒骂桓维霖。
“不管你的狗腿子是吧?那我可敞开说了,你认作靠山的岳父原本是个什么?苻氏庄园下头的家生奴才,靠从军发达便冒主家的姓氏?不巧哟,今儿让你们碰上货真价实的苻家人了。”
“您这......”纵使领着兵,可钟亮臣像仍对桓维霖存着忌惮。邵长庚趁机也算是看透了,不过是新到任上想抓几个违纪军官充功的,可惜惹错了人,双方本来打个哈哈就完的事,但可恨桓维霖用他做靶子。
“你看看你们这里的样子,都是败类,坐牢都不冤枉!”在旁的小兵看着那些年轻过头的omega骂向桓维霖,邵长庚正抓住了机会,他跟着提起气势,“卑贱的东西,竟敢对海军元帅的儿子出言不逊!元帅大人可是皇帝陛下的亲信,你们这般无礼是在作死吗?”
对面的钟亮臣听得愣住,正叫邵长庚捕捉到脸上失措的神色,可桓维霖顿时勃然大怒,厉声呵斥宪兵们滚出去。
等omega们重新聚拢过来才算是太平了。
“你本不用认真对待那些个东西。”
“怎么你还看不清里头的门道?”桓维霖说话时呛人的烟气喷出鼻腔,邵长庚冷冷地回了个笑,又将小狗雪中梅放到地上去了。
“你以为刚那姓钟的虾米算个屁?宪兵队的新头头兴风作浪是为了什么呢?”
“要是有更舒服的位置,那位叫苻弘邦的大校或许能安分?”上尉语气随便,只试探着问了句。
看了看四周omega俊俏的脸蛋,桓维霖同样用冷笑对邵长庚,“既然都是你招来的人,那我说话也不害怕。如果一动不动,秃鹫必定把你当死肉吃掉,我们能向泥腿子穷骨头示弱吗?你之前跟个学究一样,想来也没打听到吧,大校要是能